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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人有的被打,有的被刺,在大街上被追或者是在車裡被拖出來,射中頭部、膝蓋、屁股。但是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因為我從來不惹是生非。到哪兒都不惹事。”

“但是,羅約爾——槍?你可是個大學生啊。”

“我是!但不是全日制的,也許到明年才是吧。在帝國的工作只是臨時的。我感覺應該儘可能地報答媽媽,我離開她和朱麗葉連個招呼都沒打。我好像在奔命。”羅約爾看到錢德勒繼續以厭惡、驚訝的眼神看著那杆槍,就把槍收了起來,等他回來的時候,笑眯眯的,用梳子在梳頭。“咱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他們離開羅約爾破舊的赤褐色砂石大樓,朝著第四大街匆匆地走去,好像是剛剛從被囚禁了幾個小時的潛艇裡釋放出來一般。錢德勒高興地深吸一口氣。他和羅約爾又一次成為了朋友,重歸於好!他愛羅約爾,他會試圖忘掉那杆槍和它所代表的意義。從安大略吹過來的風,把四分之一英里遠的尼亞加拉大峽谷成片的霧氣吹過來,打溼了他們溫暖的臉龐。

他們去杜克燒烤吧吃飯,伴著燭光晚餐的是1960年代的搖滾樂,聲音把錢德勒的耳膜快要振破了。羅約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音樂晃動,雖然她好像幾乎聽不到音樂。他們現在談論的是些不很嚴肅的話題。他們一直在微笑,笑得像是老朋友。這晚之後再回過頭來看,這次談話對於他們來說是很稀奇的——兩個人在位於波羅的海大街的家之外,在母親的掌控之外重新互相依靠。錢德勒問了羅約爾在尼亞加拉大學的課程,問他自己一個人住,是不是有些孤獨,羅約爾有些尷尬地回答說是,但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