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向雅克世使了一個眼色。
雅克世這邊心領神會,帶著人,開始縮小包圍圈。
王杲敏銳的發現了他們的軌跡,喝罵道:“王臺,你想要幹什麼?莫非,訊息是你走漏的?!”
王臺沒有說話,右手摸在了腰刀上。
“動手,就是此刻!”
雅克世大喝一聲,揮舞著腰刀,朝著王杲殺去。
他身後的親衛,也跟在雅克世的身後,朝著王杲的親衛殺去。
措手不及之下,王杲的親衛紛紛中招,摔落馬下。
王杲見此,瞬間明白。
這一切,都是王臺在後面搞鬼。
“啊,果然是你,你這個叛徒,我要殺了你!”王杲怒吼著,揮舞著武器,朝著王臺殺去。
可惜,一切都遲了。
王杲揮舞著刀,朝著王臺父子迎去。
“瞄準了打!”
火銃兵一個小隊長位於赫圖阿拉城前方,衝著他麾下的這些士兵大喊。
“大軍在外,物資匱乏,一個個都收著打,火藥打沒了,就只能後退,瞄準了再打,不要浪費。”
徐澤民帶來的京營士兵中,那一千火銃兵已經來到了城門外,排兵列隊,朝著城門口發起了進攻。
此時的城門口還聚集著大量擁擠在一切的敵人,而這些敵人,正是他們的活靶子。
這一千火銃兵排列有序,分為二十個小佇列,交替射擊,同時在另外一千京營步兵的掩護下,朝著城門處進攻。
“啪,啪啪!”
鳥銃的威力很大,也很精準,王杲的這些兵馬,身上沒有什麼防禦性的裝備,最好也不過是一件皮甲,而皮甲根本擋不住鳥銃的子彈。
鉛子穿透他們的皮甲,穿破他們的面板,很輕易就能收割他們的性命。
血花,在他們的身上不斷的閃現,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絢爛的花。
“啊,救我!”
“救我,我還不想死啊!”
被命中的那些敵軍們,慘叫著倒在地上,絕望的死去。
有一些不甘計程車兵,在生命受到威脅之下,忽然暴起,向火銃兵發起反擊。
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
他們死的很慘,死在了鉛子之下。
死亡,開始蔓延。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這些潰兵更怕了,他們亡命奔逃,與其他潰兵擁擠在了一起。
李成梁麾下的那些士兵,此時還沒有接近潰兵。
他們想要接近潰兵,就需要衝上去,和潰兵們剿殺在一起,不然,很難有所斬獲。
京營的這些火銃兵,不費吹灰之力,甚至連線觸都沒有,便能擊殺這麼多的潰兵,威力巨大啊。
雖說遼軍也有火銃,但基本上以三眼火銃為主。
這種火銃在近距離上命中率還行,稍微遠一些,只能看臉。
更多的情況下,是將這種火銃當做榔頭使用,前面的鑄鐵槍管,用來砸人,威力很大。
大後方緩慢前進的李成梁看著眼前的戰場,臉上滿是羨慕。
相隔百步,就能把敵軍擊斃,並且還能有條不紊的推進,這一千火銃兵和一千步兵所發揮出來的威力,比他手下五千兵馬的作用還大。
李成梁流著口水,羨慕到了極致。
如果他有五千這種士兵,在這遼東,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小小的王杲,根本不在話下。
“徐大人,您的這些士兵,可真英勇啊!”李成梁看向身旁的徐澤民,羨慕的道。
徐澤民對京營的戰果也很滿意,他說道:“這不是我計程車兵,這是陛下計程車兵,這火銃甚至都和陛下有著不小的淵源。”
“哦?這些火銃還和陛下有著不小的淵源?”李成梁好奇的問道。
徐澤民笑道:“這事情以後自會告訴將軍,現在戰事在即,還是以戰事為主吧!”
“這倒也是!”
李成梁不再追問,將目光放在了前面的戰場上。
“將軍,請讓在下帶著騎兵衝鋒,將那些潰兵分割開來!”
李成梁的親衛家丁查大受忽然湊了過來,朝著李成梁大喊道。
看著京營士兵不斷立功,查大受心中也很癢癢。李成梁將大部分騎兵全都派出去阻攔王杲的退路,現在軍中剩餘的騎兵不多,大部分還肩負著護衛中軍的任務。
按理說,護衛兵馬不能輕易出動,但現在戰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