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傷亡,自然不大。
黃昏到來之後,他們同樣撤軍,帶著麾下的兵馬,回到了營地。
中軍大帳中,在得知了城南的情況後,王杲很憤怒,憤怒到了極致。
本來是想讓王臺和泰寧部的兵馬吸引注意,沒想到這兩個傢伙一直在摸魚,什麼用都沒有。
看著坐在面前的王臺以及泰寧部等人,王杲臉色黑到了極致。
“你們是怎麼搞的?南邊的城牆為什麼沒有一點效果?你們在幹什麼?!”王杲破口大罵。
王臺毫不在乎,靜坐在那裡,沒有說話,沒有反駁。
泰寧部也是如此,任由王杲在那裡歇斯底里。
見幾人毫無反應,王杲也極為煩躁。
“行了,你們也不用進攻南邊了,明天跟著我進攻西邊。”王杲看著幾人。
既然他們不願意出力,那就把他們安排在眼皮子底下。
與此同時,雞鳴山中軍大帳中。
覺昌安一直詢問李成梁出兵的時候,赫圖阿拉是他的老家,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真要是有個閃失,那可就慘了。
李成梁不動如山,沒有多少擔憂,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人。
“稍安勿躁,這才過去一天,王杲實力尚存,等他們的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自然會發兵進攻。”李成梁老神在在。
“不要急,你的心情我們是理解的。我們會出兵的,我們都到這裡了,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管呢?”徐澤民也開口勸道。
覺昌安只好慢慢忍受。
……
第二天剛亮,王杲把便開始攻城。
讓王臺,土默特部和泰寧部一起進攻。
兵馬的數量劇增,城牆上的守軍壓力陡然上升。
禮敦看著城外密密麻麻計程車兵,急忙大喊:“敵軍攻城,敵軍攻城,殺,殺殺!”
隨後,操起早已經準備好的弓箭,張弓搭箭。
攻城的兵馬來的很快,不多久便來到了城下,滾木擂石和箭矢朝著城下落去。
今天攻城的兵馬比昨天多不少,壓力倍增,攻城兵馬數次殺上城頭,眼看著就要陷落。
後方,王杲看著前方的情況,臉上多了不少笑容。
看這架勢,今天就能拿下赫圖阿拉。
此時,他沒有猶豫,將手中所有的兵馬全部壓了上去。
城牆上的壓力再次上漲,攻上城牆計程車兵越來越多,眼看著城池就要陷落。
雞鳴山外,李成梁的兵馬已經全部集結,只等一聲令下。
夜不收不斷回報如今戰況,覺昌安的臉上滿是焦急。
中軍,覺昌安看著整裝待發的李成梁,臉上的擔憂稍微少了一些。
“是不是該出兵了?!”覺昌安看著旁邊的李成梁。
李成梁並不著急,一副沉穩的樣子。
雖說現在王杲的兵馬已經殺上了城頭,但這仍然不是最好的機會,應該等王杲的大半兵馬都進入城池之後再突然進攻,這樣才能打王杲一個措手不及。
一般而言,解圍城之困,最好是在敵人攻城未破之時。
此時既能避免城中損失,又能殺傷敵人。
可李成梁這次沒有這樣,赫圖阿拉中的那些人,和他沒什麼關係。
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自己的功勞還在,只要不讓他們全軍覆沒就好。
徐澤民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並沒有什麼擔憂。
“報,叛賊已經殺入城池,城門洞開!”査大受帶著偵查到的軍情,騎馬而來。
“什麼?他們竟然殺進城了?!”覺昌安臉色煞白,只覺得冷氣從腳底往腦袋上湧,瞬間覺得天旋地轉。
又急忙看向李成梁,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喊:“還請快快進攻,還請快快進攻。”
覺昌安徹底的急了,城中還有他的兒子孫子,以及所有親屬,真要是出點意外,全都完了。
李成梁看著覺昌安,安慰道:“不用著急,等著看吧!”
隨後,抽出腰間的腰刀,斜指蒼天,“進攻,殺!”
傳令兵急忙奔走,軍令傳達,軍隊出擊。
軍隊最前方的騎兵率先出擊,朝著赫圖阿拉進攻。
騎兵的主要任務,是迂迴包抄,堵住王杲的退路。
主要進攻兵力,還得靠中軍的步兵。
當騎兵出發之後,徐澤民看向李成梁,道:“是不是該咱們了?我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