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對於小倌的審美差異,忽然覺得修羅對於魚的喜好差異好像也不難理解了。
這會兒天還沒亮,南鯉整個人都很振奮,精力無處宣洩,她拿出包袱裡壓得最低的一本劍譜,那據說是她的美人師父親手畫的。
開啟都是火柴人小人拿著劍在練劍,非常生動形象了。
南鯉抓著那把背了十多天沒派上過用處的劍在院子裡像模像樣的揮了半天。
雖然她不懂劍法,但或許是身體的記憶,那一套劍招劍勢耍上兩遍後便熟練流暢許多了。
只是南鯉不愛練劍,而且這把劍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沉了,就像是一個長久不運動的人忽然要跑八百米,跑完下來氣喘吁吁,就差喉嚨裡透出點血腥味了。
南鯉真的不理解,聽說劍修們每天揮劍都一萬下起步,這也太捲了!
好在她的師門好像不是個正經師門,師父也不在身邊。
南鯉收了劍,想到自己今天要正式開張酸菜魚館了,非常振奮。
這會兒天剛亮,南鯉從芥子囊裡拿出一沓寫好的宣傳廣告,出了門。
她直奔內城門口,遠遠的就看到那些身形高大,平均兩米五的修羅虎目威儀地掃視著周圍。
這會兒幾乎沒人進出,所以,南鯉這麼一個笑容燦爛的小孢子一下子引起所有人守衛注意。
尤其是上一次拿著‘掃描器’掃南鯉的守衛長,看到南鯉的一瞬間直接下意識挺直了身體。
南鯉看到這麼大塊頭的一幫修羅,內心多少有點發怵,但她臉上卻親切無比。
“閒雜修羅不得入內!”守衛長語氣生硬,態度明確,伸手攔住了南鯉。
可他那雙眼睛卻不敢直視南鯉。
仰著頭看兩米五的修羅的臉脖子也太累了,所以南鯉也沒抬頭與大塊頭守衛長對視,她鎮定自若地說:“大哥你好,今天西街有一家酸菜魚館午時開張,誠邀大哥們有空去吃,我給大哥們打一折!”
大哥一聽這話,大哥腿莫名有些軟,手扶著長戟強撐住身形,道:“酸、酸菜魚?”
南鯉看著對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樣子,理解成了對方震驚大喜,她鄭重點頭:“是的,酸菜魚,修羅最愛的那一款!”
小書生寒春最喜歡了,那肯定沒錯的。
就是一會兒她還要去聘個廚房幫雜片魚片的。
守衛長沒有立刻說話,僵在原地。
內城自兩個多月前開始就基本不吃魚了,因為王懲治了兩個做魚的廚子,內城的修羅們嗅覺敏銳,所以大家漸漸也不敢吃魚了。
應該是外城管的松,所以不禁吃魚。
南鯉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守衛長說話,以為他可能耳背,就又大聲說:“大哥!午時換班來吃酸菜魚啊!”
說完這話,南鯉就覺得自己好像站在花街里拉客的老鴇。
大哥被嚇得渾身一震,下意識立正稍息,回覆得鏗鏘有力:“好!”
南鯉心滿意足離開,然後沿著外城走走停停發傳單,然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