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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威脅

意音樂節最後battle 的結果,他不過只想玩玩而已,但許嘉櫟卻是要贏的。

“這…算不算是作弊了啊?”溫瓷猶疑地問,“發奶茶劵這種,感覺不太好。”

“只是吸引人氣的方式而已,他們鬼火音樂社如果捨得成本,當然也可以這樣做。”

溫瓷又掃了傅司白一眼。

少年冷笑著,意態輕慢,宛如人群中的一頭孤狼。

她知道像他那樣的人,是不屑於去做這樣的事情。

許嘉櫟爭強好勝,這一點,溫瓷高中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他不想認輸,無論是成績還是優秀班幹部的評選,他都要爭第一。

所以即便是全校學生縱情狂歡的音樂節,他也一定要和鬼火音樂社爭個輸贏。

但傅司白絕非為了輸贏。

他就是...玩玩罷了。

甚至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放心上,愛誰誰,愛看不看。

“其實你脫離他們,我挺高興的。”許嘉櫟深深地看了溫瓷一眼,“流於世俗和娛樂的舞蹈跳多了,對於你專業的深造其實非常不好,我們和他們…是完全兩樣東西,我們能給觀眾帶來審美享受,而他們只能提供感官娛樂。這樣的東西都能跟我們打擂臺,這是藝術的悲哀。”

溫瓷對許嘉櫟的話不可置否。

她知道許嘉櫟有自己藝術的追求,但她也不覺得傅司白他們的樂隊,那些動感的節拍和流行的曲調、甚至是需要散發誘人魅力的鋼管舞,是多麼不好的東西。

“藝術固然很重要,但娛樂也很重要啊,人畢竟還是活在世俗之中嘛。”

以前的溫瓷就是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小仙女,生活在童話的象牙塔裡,那時候讓她去跳鋼管舞,死都不可能的。

然而這一年,她來到最真實的人間,愛憎厭惡,貧窮與偏見…什麼都嚐了一遍,才發現生活才是藝術最真實的底色。

所以..,跳鋼管舞也沒什麼。

這一切都只是溫瓷自己的感悟,對於許嘉櫟的看法,她會尊重,但不會和他爭辯。

就在倆人奶茶喝完的時候,傅司白忽然踱步走了過來,揚聲道:“介意我坐這裡?”

語氣輕狂得不行。

還沒等許嘉櫟說話,他已經坐在了溫瓷身邊的椅子上,長腿隨意地蹬在桌下的橫槓上。

“……”

雄性生物間似乎總有獨特的磁場感應。

他一落座,氣氛便發生了變化。

在傅司白強大的氣場面前,許嘉櫟頓時弱了下去,說話也不再像剛剛那樣理直氣壯、中氣十足。

“你們在聊什麼?”

他乾脆利落地插|入了話題,很突兀,也很尷尬。

但面前這個男人,總有本事把一切尷尬變得順理成章。

說話間,他的手臂落在了溫瓷的椅背上,似虛攬著她一般。

明晃晃地向對面的許嘉櫟宣示主權。

許嘉櫟臉色陰了下去,沉聲道:“我們在聊音樂節的事,到時候,咱們雙方就各憑本事了。”

“各憑本事,什麼本事?”傅司白漆黑的眸底劃過一絲輕蔑,“撩妹的本事、還是財大氣粗的本事?”

說罷,他將一張奶茶券擲桌上。

許嘉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義正嚴辭道:“這是我們吸引人氣的一種方式,你願意你也行,可能比我們更大手筆一些,畢竟傅少不缺這點錢。”

“那你還真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