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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不值得

勾勒著他勻稱的身形、長腿逆天,面龐稜角銳利,氣質冷淡。

倆人都冷靜了下來,傅司白見她將他的夾克外套這麼緊緊地抱在胸前,臉色稍稍緩和一些。

“你才多大點,發育完全了沒,就幹這個。”

“我成年了。”溫瓷覷他一眼,“自食其力賺錢,做什麼是我的自由。”

“自食其力。”傅司白拉長了調子,冷嗤,“這行水深得很,剛剛那種情況,在車裡我想怎麼碰你都行。”

溫瓷賭氣道:“那你怎麼不碰我啊。”

“你這種刺頭,老子沒興趣。”傅司白甩給她一個冷冷的白眼,“上車。”

“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傅司白開啟了車門,迎向她,“回學校。”

溫瓷將他的夾克扔車裡,轉身離開了。

傅司白開著車,用最慢的速度和她並行,好在會展廳這一帶人煙稀少,也沒有別的車輛。

“別跟著我了!”

他懶懶問:“你為什麼討厭我?”

“我就是討厭姓傅的。”溫瓷嫌棄地望他一眼,“你快走啦。”

傅司白也是從沒對女生這般低三下四過,舌尖抵了抵後牙槽,“轟”地一聲,將轎跑駛了出去,開出了很遠。

溫瓷走了半晌,也沒見一個公交站,眼見著夜幕降臨,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也有些後悔,不該爭一時意氣。

腿又酸又累,這一帶路上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她心裡著實害怕,只能埋頭往前走。

前面有一座天橋,黑色轎跑便停靠在橋下,待她經過時,車窗緩緩落了下來。

男人不耐煩地望向她——

“上車。”

*

黑色的轎跑停在了南湘大學的南門。

南門入門就是偌大的足球場,這周邊也沒有商鋪,很少有學生從南門進出,因此這一帶人煙稀少。

溫瓷落下車窗,望著對面荒僻的校門入口:“南門入校好遠,去東門不行嗎。”

傅司白掃她一眼:“你這樣的話題體質,從東門走,等著明天早上又榮登論壇榜首,說你深夜豪車被接送、私生活混亂糜爛…”

“我不在乎,愛說說,我又不會掉塊肉。”

傅司白知道她不在乎流言蜚語。

也是賤,她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他卻還在這裡死皮白賴地疼她。

“下車。”他不耐煩地催促。

溫瓷知道他不會往東門開了,撇撇嘴,從車上下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