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崗位,始終是按照楊家巖書記的囑咐去做的,他雖然無愧於百姓和國家,到頭來卻被邪惡的勢力排擠出了煤礦。彷彿一股黑色的颶風,眨眼之間就捲走了他的宏偉藍圖。該走的來啦,不該走的要走了,這天地倒置的情形,猶如虎豹豺狼的利爪,狠狠抓撓著他那顆血淋淋的心腸。
自己就這樣窩窩囊囊甩手走掉嗎?萬一姚存勝把國家的煤礦敗壞掉,自己能對得起那些無辜的跟隨自己建功立業的礦工們嗎?他傲慢地挺了挺那條怪脖子,一副居高臨下的強硬氣勢:姚礦長我要提醒你一遍,時代在發展,煤礦應該儘快實現現代化!礦工們為人粗魯,文化不高可他們講義氣,只要你真心待他們,他們會為你為煤礦拼命出力的。國家還不十分富裕,豐湖縣還有不少的孩子無錢上學,你如果把幾百萬幾千萬花在沒有價值的地方,特別是為了個人利益花在某個領導人身上,我認為是一種犯罪!也許會被殺頭的……
姚存勝避其鋒芒表現得非常虛心:周礦長,我一定認真參考你的意見,在你創下的好基礎上把煤礦的一切工作幹好。煤礦的工作你放心好啦,我盼望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再做出更大的成績。好啦,過幾天我去看你。
第二天,周川滿腔憤懣的走出了河莊煤礦,走出了這個浸透了他半生心血的傷心之地。他那怪異的脖子有些嚇人地挺著,廷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直,一直到把嘩嘩流淌的順水河拋在身後,都沒見它再往那個曾經讓他魂千夢繞的的方向轉動一下。
《脖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