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識趣!這可是爺爺求人告爹的找人要來的方子,這的人都知道有效的。」
張少琳振振有辭的說道。
「方子?」
張文馬上喊了起來:「我沒病啊……」
「爹爹……抱!」
喜兒今晚挺乖的,現在突然發嗲了。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後,自己挪到了張文的腿上坐了下來。緊緊的抱著張文的腰,小頭也埋到了胸口那,一邊磨蹭著一邊傻傻的說:「爹爹……熱……」
「等一下。」
儘管小蘿莉帶著一絲奶味的體香和髮絲磨蹭胸口帶來的感覺特別的勾人。但張文還是忍下了這種誘惑後朝她輕聲的哄了句,才轉過頭一臉正色的朝姐姐說:「開什麼玩笑,這要喝壞了怎麼辦!我身體那麼好,喝什麼藥酒啊。」
張少琳盯了盯弟弟那爆怒的命根子後,撲哧的一笑說:「你要身體好這兩天姐姐那麼逗你你還忍得住啊。少給我找理由了,趕緊給我喝下去!媽絕對不會騙你的,爺爺也不能害你。」
張文一聽沒商量的餘地,這才拿起酒來。小心翼翼的聞了兩下,確實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香味十分的吸引人。但心裡害怕要是喝完來個陽痿什麼的就完蛋了,還是忍不住問:「姐,這些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功效的。真的不傷人?」
「你怎麼比娘們還羅嗦啊。」
張少琳不耐煩的說了一聲後,搶後張文手裡的碗自己喝了一口後再放了回去,擦了擦嘴角後說:「這下放心了吧,姐也喝了!能死的話一起死就不怕了吧。」
「姐,我沒那意思。」
張文見她似乎有些生氣了,趕緊解釋道。心裡卻想這樣也不錯,有個徇情的。雖然是自己的姐姐,但到了黃泉路上不做人的時候。自己就可以XXOO她了。當然了,也只是開玩笑的一想。在她嚴厲的注視下還是拿起碗小小的抿了一口。
紅色的酒一觸到嘴唇的時候特別的冰涼,可能是在地裡埋久了的關係。似乎還有一些泥土的芬芳,味道有點奇怪,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但也挺好喝的,酒慢慢的流淌進喉嚨以後。似乎從冰涼變成了滾燙的熔漿,從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