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李忠國嘴裡塞滿東西,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小文,有準備酒嗎?」
蘇蕊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見李忠國神情可憐地望向她,便說道:「來一點吧,喝一點其實也挺好的。」
張文立刻把詢問的眼神投向還在嬉鬧的李欣然。
李欣然見狀,頓時裝出一副沒辦法的表情,不甘心地說道:「好啦,喝一點就一點!別說你在家被媽欺負,出門還被我管,反正一會兒回到度假村,你肯定會偷喝,還不如現在喝一點讓你解解饞。」
「然然萬歲!」
李忠國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不過馬上又裝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說道:「看你說的,你爸我是那樣的人嗎?想當年我也是戰場上的熱血男兒,怎麼會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得了吧,你!」
李欣然白了李忠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瞭解你們呀,等一下回到度假村,你們會有老實的時候?別的不說,你老爺子眼睛一瞪,我就不信陳君維敢說個不字,而關毅這傢伙肯定馬上就替你買酒。」
「呵呵,我可不敢!」
陳君維尷尬的笑了笑,雖然李忠國是他名義上的岳父大人,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還是很尊敬李忠國,起碼從這態度來看,以前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你不敢,誰敢?」
李欣然狠狠的白了陳君維一眼,接著見關毅抬頭望天,一副在賞月的模樣,立刻又用陰陽怪氣的口吻發難道:「對、對,兩位可都是大戶,哪看得上這小地方雜貨店的那些酒,我猜你們早就準備好了吧?車裡肯定已經準備好一箱,不然也準備八瓶,對吧?」
「哪有呀,我可不敢!」
關毅馬上搖著頭,一副很誠實的模樣,哪裡還有那威嚴的樣子。
「沒有?那我去找找看。」
李欣然沒有那麼容易放過陳君維和關毅,立刻嫵媚的笑了笑,用很溫柔的口吻說道:「這樣吧,如果眞的沒有帶酒,就算我錯了,那為了補償你們,晚上我請小文幫你們安排兩個小姐爽一下!我們做妻子的可是很大度,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也很正常,只要你們心裡有我們就好了,怎麼樣?」
「是不是呀,蕊姐?」
李欣然說完,馬上擺出柔弱的樣子,轉頭看著蘇蕊。兩位玻璃的臉色頓時青了,如波浪鼓似的搖著頭。
「是呀,男人在外,難免的!」
此時,蘇蕊忍笑忍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但也配合地裝出一副為丈夫著想的好妻子,用很委屈的眼神看了關毅一眼。
讓他們找小姐雙飛?那如果換個角度想,應該就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被兩個男人雙飛了!靠,玩這麼大呀!張文努力憋著笑,不過看陳君維和關毅脹成一臉豬肝色,也表現出極大的同情。
這時,蘇蕊和李欣然還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甚至擺出她們是受害者的委屈表情,而看這架勢,李欣然應該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去看一下吧。」
李欣然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甚至擺出要擠眼淚的架勢,幽幽嘆道:「我多希望自己的丈夫不會欺騙我,我們的愛情是那麼的眞摯,這肯定是我想多了。」
「那個……」
李忠國看到李欣然露出狐狸尾巴,立刻抬頭望著天,一邊點頭,一邊陶醉地讚賞道:「今天的月亮不錯,又圓又亮,比中秋的還好。」
月你個頭,天氣陰沉,烏雲密佈,哪來的月亮?你他媽怎麼不說天上的太陽很毒辣?張文牽著蘇蕊的手,隨後兩人對李忠國表示深深的鄙視,而關毅和陳君維也一樣,見身為主謀的李忠國都擺出這個樣子,他們內心應該早就恨得直咬牙。
「要是有的話……」
李欣然嘆息一聲,站起身裝作要走,突然冷笑了一聲,語氣陰森地說道:「我就把你們三個人都丟進池塘,而那酒嘛,就灌進你們的鼻孔,要你們用鼻孔喝完,至於酒瓶,哼,生呑玻璃是人類雜技藝術的精髓,俗話說:技多不壓身,過年時你們也能表演一下,賺點紅包錢嘛!」
李忠國三人聞言臉一黑,隨即端正地坐著,使勁地搖著頭。張文和蘇蕊則在一旁竊笑著,一邊欣賞這出搞笑的大戲,一邊眉來眼去,如此明目張膽的偷情,世界上的姦夫淫婦都會羨慕、嫉妒的。
「寶貝閨女,你穩著點,別衝動!」
李忠國見陳君維兩人都向他投去幽怨的眼神,那年邁的菊花大概也緊了一下,稍稍遲疑後,趕緊把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