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臨風,跟那眉目間的風流,真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
再看看我,汗,她的衣袍穿在我身上還真是……有……些……大……
“虞嫿,真的很感激你。”
“別謝得太早,城門都還沒過呢”她搖著扇子裝得跟那大老爺們似的,用食指勾著我的下巴說,“別忘了,我是有要求的,我們這叫交易,女人間的交易。”
“……況且”她收起不正經的笑,幫我拈起耷垂在額前的髮絲,輕聲的說,“能抗拒自己命運的女子……很少見……我願意幫你。而且我還從沒拐過女人,你是第一個,還是未來的皇后。”她眯著眼笑著,滿是得意。
汗,其實應該告訴她
我不是未來的皇后,其實已經被大臣們全票透過炒魷魚了。
如果讓她知道我把乾國的王、二皇子、大大小小臣子、太監都整暈在大殿上
而且還被叫作天命女……
惡寒,她應該就會撒手不管我了吧。
車子緩緩的減速,馬嘶鳴著跺著腳。
“馬車裡面坐著什麼人。”
“回這位官爺,這裡面坐的是虞嫿。”
“最近城裡戒嚴,這馬車可真夠大的啊……躲兩三個人應該可以的啊……”
“呦……您著說的是啥……呀……爺您別掀啊……別……”
一縷陽光射了進來,明晃晃的刺眼。估計是守衛的把馬車的簾子給掀了起來。可是馬車上的畫面卻可是春光乍洩,曖昧一片,一幅活生活色的春宮圖。
虞嫿斜壓在我的身上,一隻手還很入戲的探進我的袍子裡,摩挲著。
“公子,你別急。”
暈,她的頭枕在我的肩上,嬌喘吁吁的喚著,幫我把臺詞也給唸了。
汗,不過這個喘息和嬌喚還真到位,連我這個當事人也被糊弄過去了,頭暈乎乎的。
一隻手悄悄的在我腰間掐了一下,我一愣,聞訊也裝模作樣的微微掙扎著,與她的嬌喚互相呼應。惡寒,怎麼看怎麼像在弄民間傳統藝術雙簧。
光線暗了。簾子無聲的垂下。
“嘿嘿,又是被哪位公子看上了,虞嫿還真對味……”
“呵呵,爺們辛苦了……這是……收好收好。”
馬車又緩緩的挪動了。
“喂,起來……”輕輕戳戳壓在身上的這個人,明擺是個姑娘家卻重死人了,看起來這麼纖細,真不知道這肉都長到哪裡去了。
她徐徐起身,挽手綰起散落在耳邊的青絲,眯眼望向簾子處,狠狠地說,“……虞嫿還真……對……味……別讓我碰著你!孃的……”
寒……誰跟我過虞嫿的美貌與知書達理的舉止是遠近出了名的……我怎麼愣是沒看出來。
“為什麼要我扮你。我壓你不好麼。”
“就你”她斜一眼望著我,“等你再長點勻稱點再說吧。”
怒!
人家這臉也是絕色好吧,只是現在這身子還是發育期,沒你高而已……再說了,你一個女子長這麼高有啥用啊……做麵條下鍋啊……
“平日裡都是別人欺負我,今日裡壓壓你總是好的,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有,那事兒別忘了。”她瞥我一眼,正襟危坐,微翹著蘭花指挽著袖子,擦擦額頭的細汗。又擺出一副知書達理翩躚弱質女流的模樣。
汗,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唉,她不說我還真想把它給忘了。
她把我弄出來的條件是……代替她以虞嫿的名號在鳳國的青樓裡面呆一段日子……
委屈的扯扯她的袖子,“話可說在前頭啊……賣藝不賣身賣身你顯身……”
“廢話,虞嫿我向來不賣身,沒人逼你。”
“被認出來不是怎麼辦……我們又不像……身材……”
“我還沒去過鳳國,應該沒人真正見過虞嫿。被認出了到時候再說。”
怒!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到時候被押著回乾國的人又不是你。不過青樓應該是打聽一些事情的好地方,或許能聽到後湮宮的事情也說不定……最可恨的事……除了幾罐子藥和毒,一兩本書外,我就沒有帶啥值錢的東西……都怪這臭女人!
“……那我扮你,你幹啥去啊。”
“……”
“問你話呢。”
“……未來乾皇后不作,情願和我交換條件去青樓,又是為了幹啥。”
“……”
“瞧,你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