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幾日你好好養著身子別到處亂跑。”溫玉沉吟了一下,“……特別是詩楠的居處。”
“為什麼。”
他一臉沒好氣,湊了過來,拿手頂了一下我的額頭,“為什麼……為了咱們的孩子。”
呦,
他倒是挺自覺地,孩子還沒生呢……
他就知道是他的了。
我咂吧著嘴,說的不鹹不淡的,學著他對贗狄說話的腔調,“可別忘了,你也可能是孩子他爹。”
他一眼掃過來。
淡淡的,笑容可掬的望著我。
我身子一抖,利馬噤聲,他眼睛雖是笑著,一雙眸子清遠如幽泉,蘊涵著什麼,讓人有些心虛,反正給人的感覺和那溫柔的表情泛著笑意的臉是一點都不相稱。
溫玉忘了我一眼,傾起身,手撫上我的腹部,溫柔的壓在了我的手上,輕聲說,“還記得一種藥麼,專門用來抵制南納人的。雖說他對凡人沒什麼害處,可吃了一時半會兒的會氣血翻湧,偏偏你又情緒失常,所以才……幾近流產。”
幾近流產……
他用的詞真客氣。
若不是他及時替我治療,小孩恐怕早保不住了。
他說的這種藥我熟……前世我的詩斕皇兄曾配過,雖然在這一世我還不曾真正見到過。
我也懂些簡單藥理,這段日子身子一直都很好,那次事故之前,也就只喝過詩楠的茶水。
他的意思是……
溫玉看著我,低頭為我捻好被褥,眉宇間有些愁,愈細看,卻什麼也沒有。
我偏了頭。
不,詩楠不會害我。
看這情形不像是他知道我懷孕了,況且我又不是南納人了,給我吃那抑制南納人的藥也沒用處了。
莫非……
我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孔。
小吟?!
怎麼看……怎麼詭異。
詩楠又一個人孤孤單單在居處裡待著,她在一旁貼身伺候著,準沒好事。
我抬起頭斜了一眼溫玉,他正擁著我,頭正擱在我的肩胛處,袖袍一展,將我摟得緊緊的,一張臉若有所思。
他緩緩地掃了我一眼,注視了半晌,目光又移開了,“你別想一些鬼主意。”
我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熱。
嗯……
不想。
我就抽些空閒時間去看看詩楠,莫讓小吟鑽了空子。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