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且公平的事兒,一屋人都聚在一起,哪有一天只陪一人視其他人不顧的道理,若像他這麼說的,每人五天才輪一次,而我又天天趕場子似的,豈不是,日日夜夜都得做那事兒?那我可不得廢了。
真是瞎胡鬧。
他定不知,每次這麼勤的千里傳鴻,我的相公們已經對他非常敏感且敵意了。
果然……
每次當他信裡說,等清閒了來探我時。
他就定會清閒不下來,不是突發東邊造反,就是鄰國入侵……要麼就是車來到途中遭到蒙面殺手襲擊,再不然就是他的帝王老公偶敢風寒,需人照顧。
然後一拖再拖……
我想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我瞥了一眼,低頭撥弄梳子的詩楠和一臉沉思狀的贗狄。
嗯……
其實,現在就挺好。
相公們除了容不得別人外,待我挺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又不分彼此,也沒有勞什子無聊的等級……原本以為就這麼均衡互謙的過一輩子。
結果……
天算不如人算,卻不料還是被小斂跡給打破了。
這……得從頭說起。
那娃兒一歲的時候,生活很簡單。
吃喝玩樂,她就懂了兩樣……整天下來,眾人忙忙碌碌的,她就只需做兩件事,大白天把眼一睜,小腦袋就四處張望著,尋吃的。
一勺一勺的喂,
乖乖的吃。
眼笑得,月牙彎彎。
晌午,就開始閉起眼睛,打哈欠。
無論你撓她,將她胖乎乎的小身子,平放,右側放,左側放……將那短手胖腳……擺不同的姿勢,她照舊扭著身子,紋絲不動,睡得活象一頭豬。
這一年裡,她學會了反調戲。
主要學會了反抗來自於紅青爹爹和孃的逗弄,
因為溫玉爹爹的觸控,她是沒膽兒反抗,總是憋著,眼裡隱忍著水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贗狄爹爹笨拙極了,抱她都不會,更不會去摸她。
詩楠爹爹因為她小小的反抗,所以很體貼的……不摸了。
但對於霽雪爹爹的親撫,她是破天荒地眯著眼享受,但這種時機很少,因為霽雪爹爹不習慣與人親暱接觸,娘除外。
一歲裡,沒有重大事件發生,除了一次抓周儀式使得她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決定性的勝利,她親親的霽雪爹爹心疼且主動地抱著睡了一宿,雖然是僅此一次,卻讓小傢伙亢奮了整整一年。
而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