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重要許多,要知道,慾望和心虛同樣會矇蔽人的眼睛,杜霸天隨即殷殷告誡,說出了來這裡的第一要事,“顏兒,記住,別跟那個臉上有蝴蝶花紋的男人走得太近。”
我望著他,如同在聽一個不想幹的故事,裝出傻傻的表情,問,“為什麼,爹爹。”
杜霸天狀似無奈地嘆息,很長很長地嘆了口長氣,滿眼的擔憂之色。我早知道他是個出色的演員,可未曾想,已經如此高超,杜霸天天生就該是個戲子無需排演,就可入戲,多麼逼真哪,那父愛的眼光叫人神往。“反正,你不要跟他來往。”
我儘可能的表現出萬事都不明白的茫然,像是要聽從大人話才能存活的孩子,再問,“爹爹,可是,他很好啊,為什麼呢,爹爹,為什麼呢。”我扯著他長長的袖子,左右搖晃,撒嬌的模樣。
“聽話,聽話。”他繼而摸摸我的頭,和柳一樣的動作,不同於柳走近時給予人那種清涼水潤的好感。我直覺得他的觸控有些噁心,卻也未避,我不想讓杜霸天瞧出我的真正心思,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