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試試!”
林寧不敢推辭,只能接過紙筆再三謝恩,可左看右看,殿上只有一張御案,御案可不是人人都能用的,可不在御案之上,總不能讓他攀地上寫吧?
林寧只得找上李懷義,“不知可否借用一下公公的背?”
徒元海聞得此言,想也沒想,直接站起身來,讓出自己的位子,“不必了,就在這吧。”
林寧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草民不敢!”
徒元海呆了半晌,看著自己面前的御案,再看了看自己剛剛無意識之下讓出的龍椅,瞬間明白了。他神色大慟,嘴唇微顫,心頭那句話差點脫口而出,卻最終壓抑下來,伸手扶起林寧,“罷了,是朕一時情急,你不必放在心上。”
經過這一出,徒元海再問什麼,說什麼,林寧都有些心不在焉。來回三兩次,李懷義率先看了出來,上前打圓場,“皇上,林公子今日才到京,還沒來得及休息便入了宮,這會兒又是要應對您之前的考教,還跪了一個時辰,想來是累得狠了。不如先讓林公子回去吧。左右林公子如今都在京裡,皇上改日再宣也是可以的。”
徒元海見林寧面色不太好,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心生愧疚,忙不迭喚了小太監過來送林寧出宮。
李懷義倒是乖覺,“皇上何必這麼麻煩呢,林公子是奴才請進宮的,不如就讓奴才送林公子回去吧。”
林寧心頭一震,連道不敢,可誰想徒元海一口就答應了。這讓他心中更是彷如有一顆巨石投河,掀起了千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