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玩過。鈐”
“那就行,這不難學,讓三哥指點指點,再說了,三哥不差錢。”有人也跟著應和。
白筱年少時,跟裴祁佑一起出去,經常坐在他旁邊看他打牌,她大概清楚梭哈怎麼玩。
“那就上桌吧!”路靳聲說。
鬱紹庭聽到白筱說‘看人玩過’,眼神意味深長,抬眸,看了她一眼,從位置上起身,讓她過去坐下。
鬱景希已經從辛柏腿上下來,跑到白筱身邊像一條小尾巴黏著,惹得辛柏笑罵一句‘小牆頭草’。
當白筱得知他們下注,一把幾千上萬時,立刻就要離桌,鬱紹庭一直站在她身後,見她要站起來,大手手搭在她的肩上,“不是說會嗎?都發底牌了……這裡沒外人,如果輸得太慘,也不是丟你的臉。”
其餘人聽到鬱紹庭這句話,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鬱紹庭,但很快又恢復如常,去看自己的底牌。
但這個小細節,白筱並沒有注意,她還在想要不要把位置讓給鬱紹庭。
她其實不是怕丟臉,而是怕,自己亂來,讓他輸太多的錢。
“這麼看來,倒還真像是我們這些‘叔叔輩’的欺負晚輩了。”辛柏瞟了眼鬱紹庭,呵呵兩下就不說話了。
鬱紹庭在旁邊指點白筱:“先看看底牌。”
白筱掀開底牌時,鬱景希也把小腦袋湊過去,神秘兮兮地看一眼,又想去看旁邊辛柏的底牌。
“怎麼,想偷看了我的底牌,給你家小白通風報信?”
鬱景希翻了個白眼,從旁邊拖過來一把椅子,擺在白筱身邊,爬上去坐好。
……
白筱一開始輸了一把,之後連續幾次都不敢跟著下注。
鬱景希去茶桌上拿了個橘子,一邊剝著橘子皮,一邊繞著桌子晃了一圈,伸著脖子想偷看人家的牌。
其他人像是看出他的那點小心思,捂緊牌,顏靖對鬱紹庭說:“三哥,這胳臂肘越來越朝外拐了。”
鬱紹庭從白筱輸了第一把後,就沒在她身後站了,看出她的緊張,走到離她有些遠的窗邊靠著,開了窗戶,點了根菸,抽了幾口,聽見顏靖的話,他輕笑了聲,興味的目光落在神經緊張的白筱身上。
當白筱拿到一張底牌‘a’時,沒再急著說‘不跟’,等翻到第二張‘a’時,看了眼桌上其他人。
路靳聲笑,問大家‘跟不跟’,辛柏道:“聲聲笑得這麼奸,估摸著底牌是一對大頭。”
顏靖的牌不好,棄了,白筱跟著到第四張牌,發現路靳聲可能是三張老k後,不再繼續跟下去。
鬱紹庭把煙捻滅了過來,掀了她的底牌,看到一對‘a’,就猜到她被路靳聲那志在必得的樣子唬住了,笑了下,稍稍彎下/身,他身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他顯然沒三個老k,你怕什麼。”
剛說完,那邊路靳聲就掀了牌,白筱看到他的底牌是一張黑桃‘9’,心裡甚是遺憾,不然這把贏得就是她。
“這叫,薑還是老的辣。”路靳聲一邊整牌一邊樂呵呵道。
其他幾個人都給他喝倒彩:“你那水平,也就騙騙這些剛入門的,三哥上桌,你只有吃癟的份。”
白筱轉頭,看著教自己的鬱紹庭:“你打牌很好?”
鬱紹庭笑而不語,很淡的笑,白筱卻相信,他的梭哈玩的,估計是真的很厲害了。
“那你來玩,我在旁邊看著。”白筱說著就要‘退位讓賢’。
鬱紹庭沒有自己上桌玩的意思,卻也沒有走開去,在她旁邊教她玩梭哈的秘訣跟方法,白筱沒了方才那麼緊張,不知是他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因為他站在自己的後面。
路靳聲在對面表示抗議:“三哥,不帶你這樣的!”
鬱紹庭的另一位發小徐承陽看到鬱景希的小腦袋緊挨著白筱,繃著小臉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鬱紹庭又俯著身把著白筱的手看牌,笑道:“人家一家三口同心,其利斷金,你還是早早繳牌投降吧!”
白筱尷尬,紅著臉,想讓鬱紹庭放開自己,他卻緊握著她的手,讓路靳聲繼續發牌。
路靳聲三圈牌發下來,白筱跟前是三張相連的黑桃‘8、9、10’,還有一張未知的底牌。
“發牌。”鬱紹庭語氣從容,吩咐路靳聲。
當白筱面前翻開的第五張牌是黑桃‘7’時,路靳聲也把自己的牌丟進了中央的牌裡:“輸了輸了。”
此刻,白筱的臉已經很紅,因為緊張,也因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