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鬱景希睡著後,她看了下時間,又給黎陽那邊打電話詢問,抱著小小的鬱景希躺在床上時,白筱想著鬱紹庭應該還在飛機上,閉上眼,不過幾小時,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以前的她從不曾這麼粘人,但物件換做是他,她覺得,自己徹底成了藤蔓,攀附著他生長的藤蔓。
睜眼的時候,腦海裡想的是他,閉上眼還是他,這份感情,非但沒有隨著時間淡去,反而越釀越濃烈。
翌日醒來,白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鬱紹庭打電話,估算著他應該已經下了飛機。
那邊很快就接了,周遭鬧哄哄的,白筱問:“剛下飛機?”
鬱紹庭可能估算了下拉斯維加斯跟豐城的時差,讓她再去睡會兒。白筱不想睡,只是叮嚀他照顧好自己。
掛電話前,鬱紹庭對她說:“我明天去一趟黎陽,別太擔心,晚上好好睡覺。”
……
下午,白筱陪著鬱景希一起給游泳池換水時,迎來一位客人,她沒見過對方,對方卻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就是白筱?”
白筱雪紡襯衫的袖子還撩起著,牛仔褲的褲腳也捲起到小腿肚處,長髮紮起盤在腦後,幾縷髮絲落在頰側,循聲轉過頭去,她的手上還拿了皮管,站起來看到了站在柵欄外的中年女人。
鬱景希已經衝對方喊道:“二姑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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