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中午參加飯局,對方是個東北人,陪喝了不少酒,他揉著額角,還沒緩過勁來。
白筱剛才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去廚房泡了杯蜂蜜水給他。
“徐恆過來說什麼了?”鬱紹庭喝了蜂蜜水,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把玩著她白皙的手指。
白筱對鬱紹庭沒隱瞞:“他說,徐家那邊,想讓我過去一趟,可是,在我看來,沒有必要。”
“不想去,那就算了。”鬱紹庭捏了捏她的手心。
“就算我想去,我們下午,不是要去拉斯維加斯?”
白筱圈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呼吸裡,都有酒精的味道,有點擔心:“你這樣子,上飛機沒有關係嗎?”
“你說呢?”她也發現,每回鬱紹庭喝了酒,望著自己的目光總是出奇的溫柔深情,也總是令她感到不習慣。
白筱看時間只有下午一點多,去機場還早,就讓鬱紹庭回臥室睡一會兒:“差不多時間點,我再喊你。”
鬱紹庭靠著沙發,望著她小心又關切自己的樣子,尤其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把她拉近自己,低頭,噙住她的唇瓣,也不管會不會有人下樓來,撬開她的唇齒,輾轉、吮/吸,讓她的口腔裡充滿他的味道。
兩人多日沒有親熱,一時,擦槍走火在所難免,白筱感受到他強烈的身體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