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
白筱坐在他的腿上,低頭,差不多要碰到他高挺的鼻樑,他伸手解開領帶,她握住他的手:“我來吧。”
她解領帶的手法很嫻熟,解著解著,突然想起了和歡說的酒店那晚,拉著他的領帶,她湊到他那兩瓣緊抿的薄唇邊,蜻蜓點水地親了幾下,一手伸到他的脖子後,試探地去撬開他的唇齒。
鬱紹庭先是若有若無地回應了幾下,然後,驀地起身,打橫抱著她,回了主臥……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一點小意外,補更沒補得起來,怕大家等得太遲,先傳了,明天下午六點左右更新,把這兩天拖欠的字數加上。
 ;。。。 ; ; 望著白寧萱跟二十多年前沒多少出入的五官,徐蓁寧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人隨著年紀的增大,幼時的記憶也會隨之忘卻,但她,卻依然對跟白寧萱有關的事,記憶猶新,也許是因為深埋在心底的那個秘密。
尤其是那個背對著她的女孩,喊的那一聲“媽”,猶如一根毒針狠狠扎進徐蓁寧的大腦。
她的手,緩緩攥緊了手裡的拎包,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內/衣專櫃那邊,白寧萱還在替她的女兒挑選睡衣,那個女孩轉過頭來,一臉的不滿意,但那眉眼,跟白寧萱卻極為相似,徐蓁寧想讓自己快點走開,雙腳卻像是定住了,怎麼也挪不開去。
小時候的某些回憶彷彿在眼前走馬觀花——
那個時候,她跟母親住在外面,母親要在醫院上班,她放學早了,或是週末,都會去醫院待著。
有一天,夏瀾牽著她的手去了一個孕婦的病房。
“這是白阿姨,媽媽過會兒要做手術,你先在白阿姨這裡做作業。”
那會兒白寧萱的肚子已經很大,讓她在床櫃上做作業,摸她的頭說,萱姨也想生一個跟寧寧一樣漂亮的女兒。
在跟夏瀾到徐家之前,她的名字叫夏寧。
……
徐蓁寧看到那個女孩丟下睡衣,說了句‘我去上廁所’就朝洗手間方向去了鈐。
她發現,有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一直跟著女孩。
白寧萱拿了兩套合適的內/衣讓專櫃小姐開票子,徐蓁寧往洗手間看了眼,躊躇,最後還是轉身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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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苡薇快到洗手間時,突然一個回身,對著跟在後面的保鏢兼司機伸手:“把你的手機借給我!”
對方雙手交疊在身前,置若罔聞。
鬱苡薇氣急,要是在那個公寓裡,早就開始砸東西:“我要給我小叔打電話。”
“……”
“你聾了嗎?”鬱苡薇咬著牙,見對方不搭理自己,氣呼呼地轉身,進了洗手間。
這些日子,鬱苡薇雖然不愁吃穿,但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尤其是在鬱紹庭警告保鏢後,保鏢對她的要求更是充耳不聞,蘇蔓榕每天都會過來陪她,但說的最多的都是那句‘去把孩子拿掉’。
她一點也不想把孩子拿掉,如果連孩子都沒了,那她跟裴祁佑就真的沒有一點關聯。
既然裴祁佑那麼想跟她劃清界限,她偏偏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們之間,永遠扯不清關係!
開啟隔間的門出來,鬱苡薇去洗手,一不留神,腳下踩到了什麼,眼看就要跌倒:“啊!”
“小心!”一道清悅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也扶住了鬱苡薇。
鬱苡薇站穩,回頭,看到的是一個女軍官,對方,正衝自己友好地微笑:“沒事吧?”
“沒事。”鬱苡薇撇了下嘴角,剛發脾氣,但還是忍了下來,離開了洗手間。
徐蓁寧看著鬱苡薇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疏淡下來,轉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神色較為複雜。
這個,難道就是爸爸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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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陪鬱老太太看了不少嬰兒床,遇到做工精巧的,也喜歡得不行。
“等孩子性別鑑定出來,咱們啊,就把那間儲物房收拾出來,好好裝修一下,女孩的話,就把牆壁刷成粉色,男孩的話,就刷成藍色。”
鬱老太太越想越覺得這未來的日子很美好:“等你肚子再大些,搬到大院來住,李嬸一個人,照顧不了你們三兒,要是他們爺倆不願意,就讓他們待在沁園,你過來就行了。”
白筱聽老太太這麼說,顯然還不知道鬱紹庭打算出國定居的事兒,突然,不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