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隨手捻滅在餐桌上的餐盤裡,轉身,到衛浴間門口,一轉門把手,卻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白筱站在花灑邊,看到外面的男人吃了閉門羹離開,有種惡作劇的得意,開始沖澡……
只是,還沒出十分鐘,衛浴間的門就開了。
白筱下意識地,扯過搭在外面的浴巾往身上圍,不止是臉紅,就連腳趾頭,也紅了。
房間裡衛浴間的鑰匙被她拔了擱在盥洗臺上。
她怎麼也沒想到,鬱紹庭,這個男人居然會厚著臉皮去服務檯拿鑰匙。
他已經進來,反手合上了門,剛才白筱已經把花灑關了,看他一副要洗鴛鴦浴的架勢,白筱多少看出他意圖不單純,他邊脫衣服邊直勾勾地看著她,白筱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豺狼跟前的那塊鮮肉……
最後白筱被折騰得夠嗆,雖然他礙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徹底進去,卻也獸性大發。
他逗弄她似地,一遍遍問她:“下次還玩不玩了?嗯?”
“不玩了……不玩了……”白筱帶著哭腔,連聲求饒,生怕一不留神手腕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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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白筱整個人都已經站不穩,又困又累,饜足後的男人,很自覺地做著善後工作。
“走不動了。”白筱靠著盥洗臺,雙腿打軟,手腕也痠疼。
鬱紹庭回過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