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牙齒掉光,你依舊風韻猶存。”
“……”
白筱閉上雙眼,幽幽地開口:“那到時候,我再去找個英俊瀟灑的。”
頭頂,是一聲長長地嘆息,鬱紹庭摟著她:“是存心想氣死我,對吧?”
“誰讓你先氣我的。”良久,她才重新輕聲說:“不管將來會怎麼樣,我們都不要分開,永遠在一起。”
鬱紹庭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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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鬱景希難得回家一趟,第二天上午,白筱帶他去逛商場,又去超市買了很多零食。
趁白筱結賬時,小傢伙偷偷跑到一個芭比娃娃的櫃檯前,望著那些漂亮的娃娃,還讓導購員拿了一個,拆開包裝給他看,小肉手摸著娃娃的金色頭髮,嘴裡咕噥著:“阿寶要是瞧見,一定也會喜歡的。”
“阿寶是誰?”
 ;。。。 ; ; 對於自己要去寺廟生活的事情,鬱景希詢問了一圈,發現自己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悲憤,委屈,傷心,無助,充斥了他的情緒。
他不要去寺廟,不想整天吃素,還要捧著木魚當小傻瓜蛋,為此,鬱景希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一下午。
白筱昨晚被鬱紹庭的‘花言巧語’說動,這會兒見小傢伙這麼傷心欲絕,又猶豫了,懷疑這麼做是對是錯。
“我早上都跟廟裡打了電話。洽”
鬱紹庭就怕她搖擺不定,握著她的手,把利害關係又說了一遍,要不送去,接下來孩子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三長兩短,見白筱的態度軟了,他柔聲安撫:“我捐了一筆香油錢,沒有人會虧待他。”
白筱抿著唇,依舊有點不放心,又聽到他說:“如果你不捨得,以後我們每週過去看他一趟。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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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景希待在房間裡,用他的小腦袋瓜想了很多事,他懷疑,是不是鬱紹庭的生意出了問題要拿自己去換錢?
以前聽吳遼明他們說,有一些和尚其實是人口販子,專門拐賣聰明伶俐的小孩子。
鬱景希心想,應該是自己平日裡表現得太過機智,才讓鬱紹庭對自己動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念頭。
越想越替自己擔憂,鬱景希爬下床,站在椅子上推開窗戶,往下看了看,二樓其實也不算太高,他跑到床邊,想起自己之前看的電影情節,扒拉了床單,用自己的美工小刀割成一條一條,再把它們連線打成結。
……
腰上綁著床單條,鬱景希往外面瞅了眼,立刻縮回了腦袋,兩肥嘟嘟的小手牢牢扒著窗戶邊緣。
經過再一次的深思熟慮,他覺得,還是應該重新檢查一下床單的結有沒有打好。
鬱景希小心翼翼爬回到書桌上,聽到開門聲,驀地一抬頭,瞧見了門口握著門把手的鬱紹庭,鬱紹庭瞧見他揹著大書包、身上纏著碎布條子,皺緊了眉頭,猜到鬱景希想做什麼,冷著臉過去,直接把他拎了下來。
……
白筱在樓下等父子倆吃晚飯,見鬱紹庭一直不下來,怕父子倆發生矛盾,打算上樓去看看。
剛退開椅子起身,那邊,鬱紹庭已經下來,身後緊跟著鬱景希。
小傢伙情緒不是很高,但也沒有太低落,耷拉著小腦袋,進了餐廳後,爬上自己的位置坐好。
白筱特意做了他愛吃的鮮筍炒雞蛋。
鬱景希中午沒吃飯,早餐也沒吃多少,這會兒,扒著飯碗狼吞虎嚥,白筱替他擦掉嘴邊的米粒:“慢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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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完澡,鬱紹庭把白筱攬在自己懷裡,告訴她,景希已經答應去廟裡住一段日子。
白筱不太相信,鬱景希的性格,有點油水不進的倔強,一開始不同意,怎麼這麼快就願意了?
她狐疑地瞅著鬱紹庭,眉心微蹙:“你是不是對孩子做了什麼?”
“……我能對他做什麼?”鬱紹庭摟著她的腰,她的肚子越加明顯,胸也更豐滿,他的另一隻手停留在她腰臀處揉捏,這是他的小習慣,尤其在她懷孕之後,似乎很喜歡抱著她又親又摸的,還一副性致高昂的樣子。
白筱前兩天跟遠在b市的葉和歡影片,後者打量了她一番後,嘖嘖嘆道:“人家說母親是偉大的,犧牲自己的美貌來孕育一顆小胚胎,我看你倒是把自己懷得更勾人了,男人見了你這樣的估計都想拆吃入腹!”
葉和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