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男人,就像瞧見了救星,立刻把差事交給了他。
……
其實早在鬱紹庭從車上拿下一袋嬰兒用品時,白筱就覺得,今晚在酒店開/房,是他有蓄謀有計劃的。
要不然,東西怎麼會準備得這麼齊全?
待鬱紹庭走近,白筱聞到他身上的菸草味,雖然很淡,但也新鮮:“剛在樓下抽菸了?”
“剛在外面,碰到顏靖,說了會兒話。”
說著,鬱紹庭雙手穿過孩子的胳肢窩,把床上的胖傢伙抱了起來:“來,我們躺這裡,爸爸給你穿褲子。”
原本鬧騰的鬱景承小朋友,一聽到他的話,立馬就安靜了,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任人為所欲為。
看到這一幕,白筱心裡吃味,覺得真是待遇不公。
鬱景承非常聽鬱紹庭的話,也非常喜歡這個爸爸,每天傍晚鬱紹庭回家,只要一聽到熟悉的男聲,鬱景承小朋友就伸著脖子找人,平日裡若是哭鬧,但只要鬱紹庭一抱,哼哼唧唧著,其它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至於鬱紹庭,照顧起鬱景承來,很少會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幾個月下來,更是換的一手好尿布。
有一回,鬱老太太經過臥室,瞧見白筱捧著開襠褲站在一旁,鬱紹庭利索地在給寶寶換尿布,都禁不住感嘆,這人哪,還真不好說,誰會料到,從小離經叛道到要跟老子對打的小三,有朝一日還能這麼細心地照顧孩子。
“把上衣拿過來。”聞言,白筱回神,忙把小睡衣遞過去。
一會兒工夫,鬱紹庭就給孩子穿好了衣服,一把舉起胖墩墩的傢伙:“看我兒子,長得多俊。”
言辭間,滿是為人父的自豪。
鬱景承咯咯地傻笑,踹著自己的小腿。
白筱拿著乾毛巾,過去給鬱景希擦拭還溼溼的頭髮,小傢伙眯著眼長嘆:“要是睡覺前再喝一杯橙汁就好了。”
“是誰說要減肥的?”
鬱景希翻了翻白眼,坐在沙發上,晃著白胖的兩腳丫,摳著手指甲:“我也就隨便說說。”
房間裡突然發出兩聲悶沉的‘嘭、嘭——’,然後是冗長的‘噗嚕嚕嚕嚕’,持續十五秒之久,延綿不絕。
“弟弟又放屁了。”
鬱景承小朋友除了喜歡被人抱著散步,還喜歡放屁,尤其是響屁,有一回,響到硬生生把自己給嚇哭了。
有時候,白筱也難免頭疼,不想承認這個‘屁王’是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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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鬧騰到大半夜才先後睡著。
接下來,有些事情的發生,也變得順理成章,鬱紹庭今晚訂的是一間套房。
反手關上臥室的門,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起,白筱開始有些猶豫,她怕把感冒傳染給他,結果他託著她的後腦勺,直接親上來,沒有絲毫猶豫,含住她的嘴唇,如品嚐瓊瑤玉漿一般吮/吸。
兩人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手也沒停,開始脫對方身上的衣物,像無數熱戀中的男女,吻得難捨難分。
衣服胡亂扔了一地。
鬱紹庭看著她氣喘吁吁的嬌羞樣,忍不住低頭,啄吻她燙燙的臉頰:“還沒開始呢,怎麼就成這樣了?”
他壓抑的氣息,帶著濃烈的男性陽剛,噴落在她的額頭。
白筱的身體天生敏感,只要他的手指輕輕一碰,她就戰慄不止,有時候強忍著不出聲,但擰眉、咬著唇瓣的無助樣,更讓男性的征服欲急劇膨脹,到最後,往往演變為一場‘非死即傷’的體力拉鋸戰。
……
體力戰結束後,鬱紹庭沒有‘死’也沒有‘傷’,只是被傳染了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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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筱回到學校宿舍,察覺到室友們的異樣,都沒有人拿正眼看自己。
“你們不上三四節的高數?”白筱問她們。
室友們愣了下,隨即忙點頭,異口同聲:“上,當然上了,這不是在等你嗎?”
白筱莞爾,順便把自己剛才在麵包坊買的蛋糕分給大家。
大學裡,很少有學生會花將近兩百塊買一個蛋糕當早餐,所以,當白筱眼睛不眨一下把蛋糕拿出去,幾位室友更加確信昨晚的猜測,室友乙道:“白筱,昨晚我在陽臺看到你老公了。”
白筱愣了下,沒有任何的不悅,扯了下唇角,說了句‘是嗎’,臉色微微泛紅。
“不過,我瞧著他的年紀好像蠻大的。”室友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