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鬱景希暗暗地放鬆了警惕,小胖手趁白筱不注意拍了拍胸口,然後賣乖地挨近白筱,“那一定也是個漂亮的阿姨,不過比你差那麼丟丟!”
白筱不禁打趣:“你都沒見過她,怎麼就知道我長得比她好看?”
“我就知道!”鬱景希羞澀地垂著頭,緊緊靠著白筱,捲翹的長睫毛眨了眨,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嘀咕:“在我心裡你最好看了……”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
白筱沒了鑰匙,單元樓有防盜門,她只好撥門上的電/話讓葉和歡開門。
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就是打她的手機也不通,顯然夜生活豐富的葉和歡不在家。
站在一邊的鬱景希拉了拉白筱的手:“小白,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 ; ; “這麼冷的天,怎麼不戴手套?你看你,都凍得僵掉了!”
鬱景希捧著她的雙手,往合攏的手掌心裡呵了口熱氣,然後替她搓著微涼的手。
熱量從又厚又軟的小手源源不斷地傳到她的手背。
白筱看著低頭專注幫她取暖的孩子,眨了眨眼睛,眼角有溼潤的感覺。
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細心地照顧她了?
“現在還冷嗎?”
鬱景希抬頭瞧見白筱泛紅的眼眶,立刻焦急道:“小白,怎麼啦?是不是凍壞了?”
他一張白皙的小臉因為擔憂著急憋得通紅。
白筱蹲下來,反握過他的小手,平視著他漂亮的眼睛,彎起唇角,輕聲說:“老師只是感動。”
鬱景希舒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我還以為你哭了呢!”
“晚上風大,有些迷了眼。”。
“那要我幫你吹吹嗎?”
白筱捏了捏他厚實的小手板,笑著道:“已經沒事了。”
小傢伙扭捏著:“可我奶奶說吹吹會比較好。”
白筱聽出他聲音裡的失落,隨即明白過來自己的回絕可能打擊了孩子幫助人的熱情,便假裝難受地眯起眼,用手揉了揉:“好像又進了沙子……”
“真的?那我幫你吹吹。”
“好。”白筱配合地眯著眼。
胖胖的小手指捧著她的臉,鬱景希邊吹了幾口氣,然後退回去:“好了。”
暖暖的、帶了些奶香的氣息拂過臉頰,就像一根柔軟的小羽毛掃在她的心田上,癢癢地,白筱睜開眼,看著背手忽閃著黑亮大眼睛的孩子,莞爾:“景希,謝謝你。”
小傢伙撓了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眼,耳根子隱隱發紅。
“小少爺……小少爺!”
白筱循聲望去,一個胖墩墩的婦女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正是鬱景希的保姆。
“小少爺,你怎麼跑的那麼快?李嬸都追不上你了!”
李嬸一偏頭就注意到了蹲在鬱景希身邊的年輕女人,詫異:“你是……”
白筱起身,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白筱,是景希藝術中心的老師。”
“哦,原來你就是白老師!”李嬸恍悟,笑得和藹:“我們小少爺經常提起你呢!”
雖然鬱景希回國沒多久,但他調皮搗蛋的性格卻是出名的,可如今在家裡,不再提那個徐美美,就連以前愛不釋手的玩具都不玩了,整天唸唸有詞地說小白這樣那樣。
好幾次李嬸經過鬱景希地房間,都瞧見他偶爾還耷拉著腦袋坐在床邊發呆。
李嬸負責照顧鬱景希,自然會好奇這個小白是誰,問的次數多了,總算撬開了他的嘴,才知道小白原來是他藝術中心的一個老師。
 ;。。。 ; ; 裴祁佑驀地睜眼,聲音變得冷硬:“我不會離婚。”
“既然如此,那你這樣傷筱筱的心又算什麼?”
裴祁佑默不作聲。
蔣英美在電/話那頭嘆氣:“我白天跟筱筱提了回裴家的事,她雖然沒點頭,卻也沒當場回絕。如果你還想繼續這段婚姻,就跟外邊的女人斷乾淨,回家好好跟筱筱過日子!”
……
“如果她還是個處,裴祁佑是不是就不會去睡其她女人?”
關於這個問題,在夜深人靜時,白筱經常會想,想到通宵失眠,想到一顆心揪起地疼。
也許他們會幸福美滿地過完一輩子,也可能會經歷七年之癢,熬不過去就分道揚鑣。
但在滿懷憧憬地領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