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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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等鬱紹庭手臂處的傷口包紮好,白筱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手術室,梁惠珍剛剛動手術取腹部的長刀。
手術室外已經一片擁擠。
不說徐家,梁家那邊也來了不少人,就連徐宏陽也坐在輪椅上等著手術結果。
一名戴著口罩的醫生出來,告訴圍上去的家屬,傷者救治時間有些耽擱,現在急需要輸血。
“那就輸,只要能醫好我的兒媳婦就行。”徐宏陽開腔。
“這不是救不救的問題,傷者是rh血型,又叫熊貓血,血庫裡這種血本來就少,今天凌晨,正好有個rh血型的孕婦生產大出血,都已經用完了。”
徐敬文的大腦嗡地一下,幸好旁邊的徐瑞玲扶住他,但一干人都安靜下來,在場的誰也不是熊貓血。
“輸我的吧,我正好是這個血型。”一道清柔的女聲突然響起,伴隨著高跟鞋踏地的聲響。
 ;。。。 ; ; 一把長刀突然橫在了白筱的脖頸上,隱隱泛著寒光,她甚至,感覺到一點點的疼痛。
不用低頭去看,她都知道,鋒利的刀面蹭破了她的面板。
“說啊,怎麼不說了?”那個男人把刀往前逼了逼:“剛才不是很神氣嗎?還說你爸爸叫什麼?”
他說著看向其他同夥,有人立刻接話:“鬱戰明。洽”
“你爸爸叫鬱戰明,我爺爺還是克林頓呢!”男人呵呵笑了兩聲,眼神越加的冷,“哪怕你爸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這麼幹了,給我老實待著,不然有你好看的!”
他推了白筱一把,白筱踉蹌地靠著牆壁,不敢有過多的反抗,但心裡說不害怕是假的。
她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這些人是徐蓁寧找來的,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不可能只是這麼關著自己。
“大哥,這個女人,好像蠻有錢的。鈐”
白筱看見自己手提包裡的東西都被倒出來,皮夾裡的卡都在一個男人的手裡。
裡面有幾張是鬱紹庭給的副卡。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別有深味地看向白筱,摸著冒茬的下巴,目光逐漸變得下流,白筱今天穿得很普通,雪紡衫加牛仔褲,但她的面板很白,又長得漂亮,在這個破落的屋子裡,更加刺激男人的荷爾蒙。
“這麼一看,倒還真是個大美人。”他跟旁邊的男人壞壞地一笑。
白筱心生警覺,見那人在看那幾張銀行卡,趁機道:“你們綁我,無非是有人給了你們錢,如果你們把我放了,這些卡里的錢可以都給你們。”
那位‘大哥’看向白筱,旁邊的弟兄低聲道:“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先去把這些錢都提出來。”
“你傻啊,現在去提款,不是擺著讓警察來抓你嗎?”大哥嗤之以鼻。
他又把目光落在白筱身上:“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們,完事了,我們立刻就放你回去。”
“配合什麼?”白筱警惕地看著他們。
男人猥褻一笑:“有人出了錢,讓我們好好招待你,順便再拍幾張照片,供大家欣賞欣賞。”
一個男人伸手就要來摸白筱的臉頰。
“滾開!”白筱堪堪轉開頭,眉眼間盡是厭惡,惹得男人脾氣上來:“臥槽,你還裝什麼貞潔,臭……”
高高揚起的手,扇在白筱的臉上之前,有個同夥推開門進來,手裡還扯著個女人:“大哥,我在外面,瞧見這個老女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白筱一轉頭,看到的是被拽進來的梁惠珍,心底詫異,不明白她怎麼在這裡。
梁惠珍甩開男人的手,冷著臉:“你們想做什麼?這是首都城,隨隨便便綁人,也不怕吃不了兜著走。”
“喲,還威脅上了。”
大哥朝其他同夥一使眼色,那人立刻把梁惠珍往白筱這邊一推:“再吵先把你給廢了!”
梁惠珍穿著高跟鞋,被猛地一推,崴到腳,白筱忙伸手,扶住了她:“小心。”
“呵呵,還患難見真情了。”有人在一旁譏笑。
梁惠珍抬頭,看著白筱,卻沒有說話,那表情神態,像是不認識她。
白筱知道梁惠珍這樣,一定有這麼做的原因,所以等她站穩後鬆了手,顧自己待在牆角。
……
梁惠珍見白筱相安無事,只是脖子處破了皮,放了心,但也不叫囂那些歹徒,生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