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把頭仰得高高的,拿鼻孔對著人家,然後揹著書包大搖大擺地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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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牽著鬱景希,黃昏,夕陽西下,一大一小走在林蔭道間。
一輛轎車緩緩地在旁邊停下,駕駛座車窗降下,白筱轉頭,她認識,是鬱家的勤務兵。
她往後座看了眼,想必是去機場接鬱戰明瞭。
鬱景希已經鬆開白筱的手,拉開後座的車門,熟練地爬上去,不請自入,對著鬱戰明有些黑的臉,嘴甜地喊道:“爺爺,你怎麼才回來,我可想死你了。”
鬱戰明一聽這話,臉也擺不下去,只是抬頭看著白筱時沒好臉色。
白筱不知道自己又哪兒得罪了鬱戰明,以為是壹週週刊那篇報道的緣故,叫了聲‘爸’,上車後不敢再造次。
到家後,鬱戰明揹著手,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回了書房。
鬱老太太瞧見兒媳婦跟孫子非常開心,拉著白筱的手笑吟吟地說:“老頭子就這樣,不用放在心上。”
白筱拿了剛才買的硯臺,碰了碰鬱景希的腳,小傢伙吃著提子,假裝沒看到她的暗示,懶惰得不願意上樓。
……
鬱戰明正在練字,書房門篤篤被敲響,他大概猜到是誰,沒搭理,門自動開了。
白筱也沒多話,把硯臺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