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和歡雙手牢牢攀著他的臂膀,眼角有閃爍的溼潤,咬著唇發出細碎的嗚咽。
鬱仲驍的脖頸處青筋隱現,幾個回合下來,結實的胸膛汗涔涔的,他換了個姿勢,抱著葉和歡往前把她壓在身下,低頭看她,“這種感覺別的男人能給你?不要再說跟我斷絕關係,再不聽話,懲罰加倍。”
最後四個字,他說得很重,警告的意味也更深。
葉和歡睜開眼,看著在自己身上緩慢衝刺的男人,她的身體猶如一葉隨浪潮晃動的小舟,她想起自己先前暗下的決心,想起離開酒店時說的話,那些不愉快,就像是她一個人的幻覺。
鬱仲驍退出去,把她翻轉對著沙發,耳畔是他低啞的聲音:“以後還相不相親了?”
葉和歡被他頂得叫出聲,她跪趴在沙發背上,在他精壯的手臂上抓出道道紅痕。
客廳裡的糾纏一浪高過一浪,真皮沙發不堪重負地震動,沙發腳摩擦地板發出吱呀聲響。
身心交融的性愛最是銷魂。
鬱仲驍一直不射,葉和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哭著求他快點結束。
身上的男人又大動幾個回合,手背青筋條條分明,剋制地低吼一聲,腥液盡數噴湧,葉和歡盤著他腰的細白雙腿不禁夾緊,她感受到一陣暈眩的噁心,那是歷經高/chao的後遺症。
客廳燈光明亮,鬱仲驍擁著渾身無力的女人,低頭親她溼汗淋漓的額頭,氣息還不太穩,問她舒不舒服。
葉和歡嗯了一聲,累得不太願意睜眼。
慢慢地,餘韻過去,兩個人都恢復了平靜。
鬱仲驍操著喑啞磁實的聲音開口:“在雲南的時候,有一回我看到一對龍鳳胎,很可愛的孩子。”
他能感覺到,懷裡葉和歡的身體有輕微的僵硬。
“我也有想過,我以後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可能是乖巧的女孩,也有可能是調皮的男孩。但產生這些想法的前提是,你在我的身邊。”
鬱仲驍頓了頓,又道:“如果我們註定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可以去孤兒院領養一個你喜歡的孩子,兩個也可以。”
葉和歡掀開眼眸,她側過頭的同時撐起了身體,看著身後的男人,又聽到他說:“我已經快三十七歲,比你大了十一歲,再也等不起第二個六年,有些人,在我這個年齡,可能已經過完三分之二的壽命……”
話沒說完,葉和歡已經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她不自在地說:“你以為是舊社會嗎?又不是吃不飽穿不暖。”
說著,目光觸到他胸口的槍傷疤痕,眼圈一紅,眼淚跟著掉下來。
鬱仲驍攥著她的小手把人拉回自己的懷裡,他冒著胡茬的下巴抵著她的頭:“不要輕易說分開,你的那些擔心都交給我,我是成年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說,只要你別再亂跑,讓我找不到你。”
 ;。。。 ; ; 疼!
這是葉和歡的第一反應。
那不是吻,男人用力咬噬她的嘴唇,進而攪動她的舌根,蠻橫的力道令她的呼吸不暢。
葉和歡的手握拳捶著男人寬實的肩膀,想推開他,卻反而被摟得更緊。
兩具緊緊相貼的身軀,不留縫隙鈐。
這樣的吻,彷彿是在求證什麼,也許是想證明她並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薄情寡義,也許是想證明她的心裡依舊有他的存在,也許還有更多……想到那個夭折的孩子,他吻得越加深切,包裹她的雙唇狠狠地'口允'吸。
旁邊洗手間的門被鬱仲驍隨手推開洽。
葉和歡被他拽進去,她的後背撞上冰涼的瓷磚,鬱仲驍一邊吻她一邊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舌尖被靈活的大舌捉住,唾沫交融,葉和歡眼角餘光瞟見那排小便池,立刻意識到這是男士洗手間:“嗚……”
鬱仲驍,你個混蛋!
男人的身體如一座大山豎在跟前,無論她怎麼推搡都不管用。
外面響起敲門聲,有人想要進來上廁所。
葉和歡掙扎得更厲害,因為感到羞惱,她亂動的腿被男人如鐵鉗般的長腿夾住,想要罵人,唇舌卻被含著,她腦海裡只盤旋著一個沮喪又無力的聲音——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
包裡不適時地傳來手機鈴聲,週而復始響著。
她之前說‘沒電’的謊言不攻自破。
當洗手間門的門鎖轉動,葉和歡被拖進狹仄隔間裡,幾乎隔間門合上的同時,那邊的門也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