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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旁邊的女生紛紛同意馬寧寧的說辭:“而且好高,我目測有一米八五!”

葉和歡突然有些站不住,雙腿莫名其妙地發軟,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揪緊旁邊馬寧寧的作訓服袖子,過大的力道引得馬寧寧轉過頭,見她神色恍惚,忙問:“和歡你怎麼了?”

其實也沒怎麼樣,只是忽然想要埋個土坑,想把自己的頭埋起來,不然她怕自己會落荒而逃。

他怎麼就成了她們學校軍訓的總教官了呢?

葉和歡怎麼也想不到,一年後他們會以這種方式再見。

她呆怔地望著坐在那的男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他穿得這麼正式,一身松枝綠的軍裝常服,打著領帶,整個人看上起威嚴又英武。

不同於校領導的長篇大論,鬱仲驍只簡單說了幾句話。

沒有抑揚頓挫的語調,他的語速很平緩,透著經歲月沉積後才有的渾厚內斂,他甚至連自我介紹都沒作,一開口就切入主題,告訴在場的學生關於明天軍訓的注意事項,最後說了兩句鼓舞士氣的話。

“這樣的男人真他媽的酷!”鴨子砸著嘴:“說話用詞精確到每個字,不囉嗦,迷死人了!”

至於葉和歡,她根本不知道鬱仲驍在臺上講了什麼,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身上,大腦早已無法正常工作。……

動員大會在校長宣佈散場的說話聲裡結束。

葉和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操場的,等她緩過神,突然撇開幾個舍友,不顧她們的叫喚往操場跑去。

只是沒跑幾步,她的手臂被拉住了,扭過頭,是不知從哪兒跳出來的秦壽笙。

“他怎麼來我們學校當教官了?”秦壽笙急急地問。

顯然他也認出了鬱仲驍。

“我也不知道啊。”葉和歡看看前方的操場,轉而看著秦壽笙,像是要哭出來了:“他不是在**的嗎?”

似乎想在他這裡尋到一個答案。

秦壽笙摘掉帽子,抓了把自己的頭髮:“估計是調回來了。”

說著,他望著葉和歡咬了咬唇,問:“教官都還在操場上交代事情,他應該也還沒走,你想不想過去找他?”

要過去找他嗎?

葉和歡在心裡問著自己,找到他又想說什麼,該說的一年前不都已經說明白了嗎?

她搖了搖頭,情緒很是低落,轉身朝來時的路回去。

秦壽笙沒說話,安靜地跟在她的身後,送她到宿舍樓下才離開,不忘交代:“記得吃點東西,不然對胃不好。”

“嗯。”

 。。。   韓菁秋離婚了?

韓菁秋怎麼就離婚了呢?

接電話時,葉和歡正準備將茶壺裡的水灌入熱水瓶裡,聽了唐嫂的話,一個失神,手指碰到滾燙的壺面時下意識地縮手,茶壺打翻,沸水澆在了她的右手手背上,疼得她整張小臉都失了血色。

保姆聽到動靜匆匆趕過來,廚房裡一陣兵荒馬亂。

被送往醫院的路上,葉和歡卻似忘記了疼痛,腦海裡始終盤旋著韓菁秋離婚的事情鈐。

那人是不是也從**回來了?

他跟韓菁秋是在豐城登記結的婚,現在辦理離婚理應也在豐城,那現在,他是還留在豐城還是又回**去了洽?

還有……他離婚是為了姜慧嗎?

這大半年時間裡,她跟那個人沒有一點交集,就像她那條簡訊裡說的,不再聯絡。她每天過著一個大學生的生活,起床,吃飯,上課,睡覺,偶爾和室友追追韓劇,週末跟著秦壽笙和新加盟的範恬恬到處跑著做小生意。

可是她知道,自己仍舊沒有忘掉那個人。

她曾嘗試著接受其他男生,想像當初忘記嚴輿那樣把感情投放在另一個人身上,結果發現做起來並不容易。

從燙傷科出來,葉和歡的右手被包紮成了熊掌。

陪她來的保姆既自責又心疼:“不知道這手以後會不會留疤?”

“不會的啦,醫生不都說還沒達到二級燙傷,而且我天生皮厚,要是真留疤,我就在手背上紋一朵藍色妖姬!”

葉和歡歡快的模樣,根本無法將她跟病人這個詞聯絡到一塊。

保姆被她逗樂:“確實皮厚,歡歡,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一去西藥視窗,馬上就回來。”

“您去吧,我坐在這等您。”

保姆的兒子在這家醫院當藥劑師,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