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切這麼細,到時候燒出來都是調料的味道。”
鬱仲驍將說得頭頭是道的人兒拉到了跟前,葉和歡冷不防被這麼一扯,側腰撞到流理臺,一疼,鬱仲驍看著她受驚的樣子,莫名的情動,低頭吻住了她,摟過她纖細腰肢的同時,微張開嘴吸/吮她的唇瓣。
如飛沙走石一般的溼吻,來的太過突然,葉和歡身體輕顫,不由自主地手心緊攥。
那種感覺,仿若置身雲端。
唇間溫熱的粘合讓葉和歡忍不住回應。
沒多久,鬱仲驍放開她,漆黑的眸子凝著她,說:“這裡太熱,出去吧,還有最後一個菜,做好了我端出去。”
葉和歡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去的,大腦裡暈乎乎的。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上面,還殘留著餘溫。
這算不算是美男計?
葉和歡輕咬嘴唇,坐回沙發的時候,在腦海裡把鬱仲驍的五官長相跟傳說中的‘美男’進行對比,沒有陰柔的臉廓線條,沒有清雋出奇的眉眼,更沒有邪魅的笑容……可是為什麼,自己偏偏吃他這一套呢?
她忽然想到一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
或許,真的是這個道理……
——
吃完飯,兩人又去樓下散步,這樣的生活模式,像極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洗完澡上/床,葉和歡趴在鬱仲驍胸口假寐。
寐著寐著,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像彈鋼琴一樣,五指來回輕點男人結實緊繃的腹肌。
鬱仲驍沒有阻攔她。
葉和歡的手伸進背心裡撫摸他的胸肌,緩緩往後,摸上他的背脊,聞著他身上健康的男人體味,她情不自禁地低頭,啄吻他的鎖骨位置。
鬱仲驍被她親得有點心猿意馬,抓住她亂摸的小手,偏首親吻她的額頭,說:“明天有安排嗎?”
葉和歡說沒有,仰起頭問他:“怎麼啦?”
“……”鬱仲驍緊了緊摟著她的臂膀,“那就明天吧,一起去山上給你媽上柱香。”
那天在豐城醫院門口,鬱仲驍說要陪她去掃墓,葉和歡並沒放心上,沒想到這麼快他就打算付諸行動。
“其實忌日的前一天我去過了。”
“那就再去一次。”
說著,鬱仲驍頓了頓才道:“不然,你心裡會一直記掛著。”
那個凌晨,葉和歡不小心按出的那個電話是接通的,當時鬱仲驍沒多問,她以為自己沒有說胡話,但現在聽他這麼說,葉和歡改變了想法,恐怕自己不僅說了,還被鬱仲驍聽去了不少。
這應該也是他週末來b市的原因。
——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動身去了墓園。
涼爽的風從半降的車窗吹進來,葉和歡的頭髮被拂亂,路兩邊的綠影迅速地在視線裡倒退,她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很平靜,但又夾雜著些許的百味雜陳,因為她沒有忘記韓敏婧活著時對鬱仲驍的看法。
路過花店,葉和歡下去買了一束白茉莉。“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花,後來有沒有變,我也不知道。”
鬱仲驍開著車,一手伸過來,攥住了她搭在花束上的雙手。
韓敏婧的墓碑依舊很乾淨。
葉和歡把花束放在上次的位置,她站立在碑前,望著韓敏婧的照片。
媽,現在他來看你了……以前我多麼怕你當面給他難堪,現在倒是沒了這種擔憂,或許我這樣認為很不孝,可是我真的不願意看著他因為我受到沒必要的羞辱跟苛責。
……
鬱仲驍半蹲在墓碑旁,他點了幾根香,抬頭,眼神平和地看向照片裡的韓敏婧,靜默片刻,他把香插在了地上。
葉和歡望著鬱仲驍寬闊的背影,心尖突然湧起一股酸澀。
因為這段感情,或許他註定要揹負一些罪責。
——
鬱仲驍是晚上的高鐵回豐城,從墓園回去後,兩人在清和園吃了飯,然後睡了一通午覺。
因為不捨得,葉和歡變得有些安靜。
鬱仲驍的體溫較高,葉和歡抱著他感覺就像抱著個火爐,一想到他晚點要走,她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細直的腿不小心碰到鬱仲驍的那處,見他閉著眼,呼吸輕勻,葉和歡壞心地曲起一條腿的膝蓋在他的腿間摩挲。
“好好睡覺。”鬱仲驍閉目養息養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使壞的腿。
男人的掌心粗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