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這句話,她曾經也說過,只不過已然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
“如果你忘了,需要我提醒你嗎?”
鬱仲驍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捲起的襯衫袖子,麥色的小臂幾道青筋凸顯出來。
葉和歡突然想破罐子破摔,她盯著他暈在朦朧路燈光裡的側臉,吐字清晰地道:“你吻了我,在雲南的那個晚上,是你不顧我的意願吻了我。”
他依舊沒有開口接話。
眼底湧上淚光,葉和歡怔怔地看他:“你是不是想不承認了?秦壽笙說得對,男人都是絕情寡義的?”
鬱仲驍喉結上下聳動,車內是他低沉又鄭重的嗓音:“你說得對,我不僅絕情寡義……還卑鄙無恥。”
 ;。。。 ; ; 6月7日,葉和歡揣著水筆跟准考證跟其他考生一起進了高考的考場。
廣播裡強調著考前注意事項,監考老師來回走動,葉和歡的視線在周圍那些或緊張或興奮的考生上逡巡,她沒有絲毫的忐忑不安,彷彿擺在她面前的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小測試。
當那一張張試卷發下來,在嘩嘩的紙張飛揚聲裡,她又不可遏止地想起了那令自己無法釋懷的畫面。
溼熱纏繞的唇舌,口腔中淡淡的菸草味,沉穩又失控的心跳,深夜緊緻的相擁,還有如電流滑過身體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