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你把項鍊帶上,你是不是以為這是送你的項鍊?我一個電/話一句話你就來了,看來還特意打扮過,按門鈴前是不是很緊張期待呢?”
裴祁佑清晰地感受到白筱的顫抖,下一秒,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裙襬下方伸進去……
“不要!”白筱驚慌失措地去拽他的手。
裴祁佑盯著她,眼中是意興闌珊的厭惡,冷笑:“白筱,你以為我稀罕嗎?你都生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碰你,我嫌髒!”
白筱的身體頓時僵硬了,耳邊是他說的那句“你都生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碰你,我嫌髒”,久久散不開去——
裴祁佑甩開她的手,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跟手機往外走。
“厲荊,你不是說天上人間最近到了一批新貨?幫我留兩個,我等會兒過去。”
重重的關門聲傳來。
白筱臉色蒼白,久久地坐在床邊,保持著一個姿勢,蹲下撿起襯衫,上面多了一個腳印,皮鞋踩的,黑黑的。
她咬著唇,抬頭看天花板,想逼回那些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嘴邊卻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是呀,她怎麼能忘了,她生過一個孩子呢?
 ;。。。 ; ; “不會是你自己戴在身上吧?”
舒夏貌似無心的一句話讓白筱眼底閃過狼狽,又恰巧被舒夏眼尖地捕捉到!
“難道真被我說著了?”
裴祁佑靜靜地盯著白筱,沒有訓斥她的辦事不力,卻也沒有揮揮手讓她立馬滾蛋。
舒夏風情萬種地攀住他的肩,諷刺地笑:“kevin,你的特助還是蠻有眼光的嘛……”
“今晚恐怕沒有辦法跟你一起品紅酒了。”
裴祁佑不夾帶什麼感情的聲音不急不緩地響起。
舒夏一愣,隨即嗔怪:“你確定?我可不給你第二次機會。”
裴祁佑轉頭,冷冷地看她:“需要我把你的衣服都拿出來?”
舒夏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掩飾不住羞惱,從裴祁佑肩上拿開手,轉身進屋換衣服。
不出五分鐘,舒夏踩著高跟鞋提著包出來,離開前還忿忿地瞪了眼門外的白筱。
……
高跟鞋的“篤篤”聲漸行漸遠。
白筱深吸了口氣,再也不自作多情,“如果沒有其它吩咐,我……”
一股強悍的力道襲來,箍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後背已經撞到了房間玄關處的牆壁上,她吃疼,唇卻已經被俯下頭的裴祁佑死死地堵住。
“唔……唔……”冷不防呼吸不順,白筱本能地掙扎。
裴祁佑強行扣住她的下頜,女人的口紅香混雜在淡淡的紅酒味道,充斥著兩人的唇齒間。
並不是她專用的口紅,屬於剛才離開的舒夏。
想到他在之前也這樣親了另一個女人,白筱突然有種想吐的衝動。
裴祁佑的下嘴唇突然一疼,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讓他皺眉,猛地甩開懷裡的女人。
男女力氣相差懸殊,再加上他的不留情,白筱一下子就撞上旁邊的櫃子,腰間的痛楚讓她倒吸了口涼氣,手裡的東西也紛紛灑落在了地上。
紙袋倒下,裡面的襯衫跟著掉出來。
白筱蹲下身去撿,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卻比她快一步地撿起了那件襯衫,她的指尖堪堪地碰到衣角,一雙拖鞋出現在她眼前,她蹲在那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
“是買給我的嗎?”裴祁佑單指勾著襯衫,似笑非笑地俯視著白筱。
白筱迎上他諷刺的眼神,神色平靜:“只是覺得衣服顏色不錯,看著舒服就買了……”
不等她說完,裴祁佑手驀地一鬆,襯衫就那麼落在了地上。
“你!”白筱看著襯衫掉地微微睜大眼,人已經被裴祁佑一扯,踉蹌地跌在了旁邊的大床上。
凌亂的被子裡露出一條黑色的絲襪,提醒著她剛才這張床上顛鸞倒鳳的一幕。
整個房間似乎都縈繞著讓她倍感不適的味道……
 ;。。。 ; ; “kevin,是服務生送紅酒來了嗎?”
套房裡響起女人甜膩撒嬌的聲音。
所有醞釀過的、繞在舌尖準備出口的開場白都瞬間哽在了白筱的喉間。
“咦?不是酒店服務生?”
裴祁佑的手臂被一隻白皙的纖手挽住。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