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我們怎麼辦?”李含可面色蒼白,身軀顫抖,很是害怕恐懼。
這些人顯然是覬覦她的美貌。這種情況以前發生過很多次,不過最後那些人都是被林言給打個半死,根本就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威脅傷害。
不過,這次人多了一點。李含可信任林言,可架不住人多啊。
“沒事,別怕。這不是有我嘛。”看出了李含可的恐懼和害怕,林言輕聲安慰著道,“放心。他們不會傷害到我們的。”
李含可揚起閉月羞花的俏臉,擔憂的看著林言,又對林言充滿了信心,林言就是她最堅實的後盾。
這時,李狂龍便是帶著一眾小弟來到兩人身邊,將兩人圍困起來。
“嘿嘿。”李狂龍淫笑幾聲,看著盡在咫尺的絕色大美人,心中開始火急火燎起來。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在沸騰、在爆炸。
“想我刀疤哥縱橫數十載。閱女無數,卻是從未見過如此水靈的小妞,今天真是老天爺開眼啊,賞賜我如此佳人,不過還是得獻給老大,或者我先享受一下?”
李狂龍伸出舌頭。添了面部的刀疤一下,神態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要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心中暗自想到。如此美妞直接獻給老大,實在不甘心。
周圍那些小弟也都是面露淫邪,雙眼放光的看著李含可。
至於林言,直接被無視了。
林言對著眾人淡淡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嘿嘿,你給我滾一邊去。”李狂龍冷冷一笑,說道:“就你這樣的毛頭小子,竟然坐擁如此絕色佳人,簡直就是一朵鮮花,後面是什麼來著……”
身邊一個小弟瞬間補充道:“老大,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哦,對對對,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李狂龍豁然大悟,輕蔑的看著林言,說道:“不過,既然遇到了我,那麼這小妞就是我刀疤哥的了。小子,你可以滾了。”
“快滾。”周圍小弟都是齊聲吆喝道,聲勢浩大。
林言能夠感受的到,此時李含可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顯然是害怕至極。
對著李含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摟著她的身體,林言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說道:“哦,如果我要是不滾的話,那會有什麼下場呢?”
雖然林言不想惹事,但是此刻由不得他了,哎,這群人又是何苦呢。
“不滾?”李狂龍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林言竟然問出如此白痴的問題,“不滾,兄弟們,告訴他,不滾的下場是什麼。”
“打殘、打廢、打爆。”一個小弟率先開口道。
“對,老大,廢了他的一條胳膊。”一個小弟出來叫囂道。
“不不不,還是打斷一條腿。”另一個人予以反駁。
“乾脆一點,一條胳膊、一條腿,都打斷。”還有人更狠。
“什麼都別說了,我看還是直接踩爆他的小弟弟,讓他永遠不能近女色。”這個小弟,心思之邪惡,簡直就是曠古碩今。
“聽到了,這就是不滾的下場。”李狂龍洋洋得意,仿若掌握別人生死的死神,“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從我這裡滾過去,然後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我可以放過你。”
李狂龍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褲襠,意圖很明顯,是讓林言從自己襠下滾過去。
士可殺,不可辱。
這完全是***裸的侮辱,侮辱人格。
“唉,總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林言幽幽嘆息一聲,看向李狂龍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可悲、同情以及兇戾。
傷一人是傷,傷兩人是傷,林言今晚已經傷了很多人,也不在乎這些人了
“媽的,你說什麼?”李狂龍聞言,面色一變,暴戾之氣瀰漫而出,顯然是怒極。
“兄弟們,這小子自己不知死活,給我幹掉他,只要不死就行。”李狂龍也是懶得和林言糾纏,他還戀戀不忘和李含可這個絕色佳人回去入洞房呢,哪裡會捨得花時間耗費在林言身上。
“老大發話了,那就上。”一眾小弟彼此面面相覷,隨即一個打扮奇特的黃毛越眾而出,將腰間的棍棒拿在手中,不斷的掂量,朝著林言走來。
“小子,怨不得別人,只能怪你自己,得罪了我們老大。以後眼睛放亮點,不要得罪那些你得罪不起的人。”黃毛口中嘟嘟囔囔,手持棍棒衝了上來。
走至半路,突然加速,手中棍棒虎虎生風,劃過一個危險的弧度,朝著林言的右腿揮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