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馨的眼神只瞥了他一下便又重新放到林言身上去了,可憐的蔣蕭傑啊。
“也不算是,有任務時才會被召喚,平時我是一個學生,而他也是一個普通的警察而已。”
林言謙虛了一下,順帶著沒忘記提出蔣蕭傑;三人來喝酒,總不能將蔣蕭傑當衣服一樣晾著。
“對;我們就是雙重身份者。”蔣蕭傑不能忍受自己被忽視,插嘴向蕭雪馨說道。
“沒問你呢,話嘮吧你。”蕭雪馨對蔣瀟傑吼了一通後,又對著林言說道“那你們能不能跳五米高的牆?會不會從五樓跳下來不會受傷,會不會開飛機?會不會開坦克?”
林言和鬱悶無比的蔣蕭傑碰了一杯子,各自一杯幹完,林言摸著下巴,朝嘴裡丟了一顆花生米卻遲遲沒有開口。
“會不會啊,你倒是說說嘛。”蕭雪馨望著林言,蔣蕭傑就算想插嘴也沒那機會。
“你說的情況確實存在,不過我覺得他那種人應該在火星。,蕭雪馨“”
林言給自己和蔣瀟傑又滿滿的倒了一杯,舉起杯子對著蕭雪馨“來,我們乾一杯吧,慶祝我們在江海市重逢。”
蕭雪馨很豪邁的站起身來,就算再不和蔣瀟傑對上眼,依然和他碰了一杯子,啤酒的酒精度數很小,蕭雪馨頗有股女中豪傑的風範,一口飲盡。
這時候,小吃攤子的師傅也弄好了魚頭火鍋和幾碟小炒菜都端了上來。
沒有過多的廢話,林言也估摸著蕭雪馨的酒量,三人各自連幹了三大杯才過癮,隨後坐了下來。
伸出筷子隨意夾著菜,有條不紊的寒暄著。
蕭雪馨是一個不甘寂寞,有問題不喜歡藏在心中的人“林言,離開仁愛醫院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悄悄和我兩個同事說話?說了些什麼,從實交待。”
此刻蕭雪馨的臉蛋也佈滿了美豔的紅色,看得蔣瀟傑使勁的吞嚥著啤酒,不然的話就得吞嚥口水了,他可不想出這個醜。
“沒有什麼,就是要他們倆爺們一點,拿出點男子的陽剛氣質來,這種事不需要你一個女人在前面扛著。”
林言沒敢說實話,撒了一個小謊言,這年頭是現實主義當道,他喊蕭雪馨那兩名同事到一旁,一人給了一千元,並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他們,並且說如果尋到那群混子的總部,將那個地方告訴他後,事後每人還能拿到一千元。
起初兩人並不答應,他們一沒槍,二沒人,如果被那群混子發現,估計華夏戶口本上就得少上兩人的名字,林言向他們說了又說後,而且還說了那群混子並不會將他們怎麼樣,兩人才終於答應下來,並且答應時他們還提出一個很無恥的條件,說是讓林言在蕭雪馨面前美言幾句,才肯冒險。
色字當前一把刀,林言噓咦不已,當然是答應了。
“這樣啊,林言,謝謝你。”聽到林言向同事說話是關心自己,蕭雪馨心中充滿了感動。
蔣瀟傑撇了撇嘴,沒有拆穿林言的謊言,林言找那兩名警察說話時,他也在場,自然知道是什麼事,如果不是他在一旁一半脅迫,一半威脅,那兩名警察還不一定會答應呢。
可惜現在的功勞全被蕭雪馨誤會在林言身上了,他的寂寞與理解又與何人述說呢。
蕭雪馨繼續說道“林言,你現在在鐵饏大學哪個院系讀書,改天我去找你。”
“這個要知道幹嘛,到時候打個電話就行了,不值得這麼勞師動眾,而且你穿警服過去的話,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還以為你是在抓犯人。”林言吃了一塊麻辣魚片,慢吞吞的說道。
“那好,把你的電話號碼報給我。”蕭雪馨看了蔣瀟傑可憐巴巴的表情,心生不忍道“你的也給我。”
蔣瀟傑立刻報出了手機號碼,並且說道“以後找林言,我送你,有車。”
“誰稀罕啊,不就一輛破悍馬,我坐公交。”
蕭雪馨毫不留情的鄙視他,使得蔣瀟傑一陣汗顏。
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後,林言的手機震動了,拿出一瞧是一個陌生號碼,林言站起身來,抱歉一聲說道“接個電話。”
說罷,林言便走開了很遠,蔣瀟傑也跑了過去。
“喂,找誰?”
“星海路洪秀汽車維修廠,他們在那裡停下車來了。”
林言點燃一根菸“知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剩下那錢蔣瀟傑會給你們的。”
這電話是那兩名警察打過來的,如今得到了張鬼老巢的確切訊息,只等和蕭雪馨續完舊,林言就去單刀赴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