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民公僕不感冒,聽到她的解釋更加火氣上湧“霍,原來你早就盯上了小偷,剛剛我快要被他一刀捅死的時候為什麼不出來制服他們,喲呵,我制服了他們,多踢上兩腳,就說我防衛過當,虐待他們,好一個公正的警察啊。”
林言的話贏得了群眾的贊同,場面頓時吆喝起來,全都幫助林言說話起來,尤其是見到林言厲懲小偷的驍勇,人民群眾覺得實在是大快人心。
“林言,你沒事吧?”李含可從人群中擠出來,走到林言一旁,關心的問道,她也見到了林言生死瞬間的一幕,這全都是為了她的錢包才造成的,她充滿了自責,要是剛剛喊住林言勸他不要衝動就好了。
“沒事,錢包給你。”林言笑著安慰李含可。
“不是這樣的,我正要出來抓捕三人的時候,你就出來了,結果你就直接和他們打鬥起來,我看呆了,所以忘記制止了”蕭雪馨此時充滿了委屈,比竇娥還要冤屈,本以為抓取小偷會獲得人民的支援,結果人民群眾全倒戈偏向了林言一方。
林言越聽越氣“看呆了就可以不顧我的生命,這人民警察當的真好,李含可,我們走。”林言說完,就要拉著李含可離開。
“等等,你必須和我回警局做筆錄。”蕭雪馨一聽林言要走,急了,用上了命令的語氣。
“愛做誰做去!”林言更加不喜,扔下一句話,拉著李含可就擠出了人群。
“你”蕭雪馨原地跺了跺腳,眼見三名小偷要伺機逃跑,無法再管林言離去,只得前去將三名小偷拷上了手銬。
“請問有哪位志願者願意和我回警局做證人啊。”蕭雪馨向人群大聲問道。
圍觀群眾的腳步往後縮了縮,這年頭誰也不會自己沒事找事,給自己添堵,萬一人群中還有小偷的同夥,被惦記上可就倒黴咯。
蕭雪馨一陣無力“抓個小偷,吃力不討好,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傍晚紅霞滿天,映照著李含可紅彤彤的臉龐,格外美麗動人。
林言一路護送李含可回到了住宅小區門口。
“今天謝謝你了,林言。”李含可回頭嫣然一笑。
“謝我什麼?”林言眨了眨眼睛“是謝我送你回家,還是幫你找回錢包,亦或者是在車上護住你,不讓你被別人揩油?”
“呃,你猜呢?但我肯定不是最後一個。”李含可不自覺的想到了車上的一幕,小臉發燙,緋紅緋紅的。
“哈哈,我也知道不是最後一個,走了,拜拜。”林言大笑,解釋就是掩飾,他已經獲得了答案。
林言最後狡黠的笑容,讓李含可不知所措“解釋即是掩飾,他好像猜到了,啊,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一刻,他們心有靈犀一點通,李含可原地跺了跺腳,羞不可耐的回家而去
林言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無意中獲得了一隻智慧手錶,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在小菜館點了兩個肉菜,外加一個小菜,總共花了一百元,這才興喜的回家了。
林言居住的地方比李含可家更差,一間月租五百元的一室一廳的房間,外加了一個六平方米的廚房和一間廁所。
開啟門,湧出一股潮溼腐朽的淡淡水汽,健康的人在這裡住久了,身子骨也會變差,因此而患病。
房間裡面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言兒,你回來了?”
“媽,我回來了,等下我扶你過來吃飯。”
林言將飯菜放在破了個角的木桌上,擰開生鏽的水龍頭,洗了個手,然後走到牆壁的漆黑角落中,點燃三柱香,向牆壁上依稀有點像林言的畫像拜了三拜。
“爸,該吃飯了。”
將三炷香插在香爐中,擺放好椅筷,林言走進了唯一的臥室中,裡面一個女子盤坐在床上,緊閉雙眼,手中撥弄一串念珠,口中唸叨佛經,房間裡燻著淡淡的安心靜神的香料,只不過那女子的臉色蒼白如雪,身體枯瘦如柴,似乎是患上了一種久治不愈的疾病。
“媽上穿鞋,然後我們去吃飯。”
閉目的女子點了點頭,林言幫母親劉倩香穿好鞋後,扶著她慢慢走到了飯桌前,又將碗筷遞給了她,林言母親雙眼已瞎,走路行動諸多不便,因此需要林言幫助。
“媽吃飯吧。”
“嗯,言兒先吃吧。”
林言沒有先吃,而是一個勁的將菜館燉的鴨肉和鴨湯盛進劉倩香的碗中,自己卻只留下了一點點肉末,吃起來卻是很香。
兩人靜靜的吃著飯,不曾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