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先生的為人麼?”本相道:“我不知道。但想大明輪王是何等樣人,能得他如此欽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說時悠然神往。
果不其然,段正明剃度出家扮作和尚湊齊六人要以分散的“六脈神劍”抵禦大輪明王。之後,便是枯榮大師教授本塵即段正明一路“關衝劍”。
楚霸王聽得明白,那“關衝背劍”便是真氣自丹田而至肩臂諸穴,由清冷淵而至肘彎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瀆、三陽絡、會宗、外關、陽池、中渚、液門,凝聚真氣,自無名指的‘關衝’穴中射出,由之而成一路劍法。
楚霸王也知道,鳩摩智開始時與本字四僧和段正明比鬥時,是以自己的火焰刀摧動藏香菸氣去攻五人的,而五人則是各施自己所學的那一脈劍法相攻。兩方都是以隔空勁力攻敵,又是刀勁與劍氣對接,互相摧動煙氣去攻向對手,這番便相當於以內力相拼。等到了後來段譽獨施六脈神劍與鳩摩智的火焰刀互拼時,雙方都是鼓勁急施,劍氣縱橫,刀勁飛舞。
果然猶如書中記載一樣,鳩摩智以六根香的碧煙作為指引,和本因五人相鬥。楚霸王一邊回憶書中的情節,一邊凝神觀看,書中的情景描寫的很消詳細,卻也不如這翻親眼看到,楚霸王對內力的使用還是略為生疏,看到內力竟然可以如此神妙的施展,再與腦中的想法以及丹田之中的金丹運氣之法一一驗證,當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只見鳩摩智這一次自守轉攻,五條碧煙迴旋飛舞,靈動無比。那第六條碧煙卻仍然停在枯榮大師身後三尺之處,穩穩不動。枯榮大師有心要看透他的底細,瞧他五攻一停,能支援到多少時候,因此始終不出手攻擊。果然鳩摩智要長久穩住這六道碧煙,耗損內力頗多。但他實在小強,終於這第六道碧煙也一寸一寸的向枯榮大師後腦移近。
此後情節卻與原書中一般無二。枯榮大師智計過人,雙劍逼退鳩摩智。鳩摩智略輸一籌,卻憑著巧舌如簧,著重“劍陣”與“劍法”之分,激怒五人。本參心有不服,反駁之下,鳩摩智卻提出第一場天龍寺稍占上風,自己對第二場卻有信心,便要比試第二場。之後一番交手,鳩摩智已然佔了上風,忽見枯榮大師身前煙霧升起,一條條黑煙分為四路,向鳩摩智攻了過去。鳩摩智對這位面壁而坐、始終不轉過頭來的老和尚心下本甚忌憚,突見黑煙來襲,一時猜不透他用意,仍是使出“火焰刀”法,分從四路擋架。他當下並不還擊,一面防備本因等群起而攻,一面靜以觀變,看枯榮大師還有甚麼厲害的後著。
只見黑煙越來越濃,攻勢極為凌厲。鳩摩智舉棋不定,暗暗奇怪,楚枯榮大師為何要焚燒圖譜!他心裡頗為不忍,還存有一個想法,即便要燒,也要讓我學會這“六脈神劍”再燒也不遲。一切照往常發展,劍譜既被焚燒,鳩摩智又驚又怒,對自己兩番失敗頗為不甘,心裡卻有計較。他站起身來,合十說道:“枯榮大師何必剛性乃爾?寧折不曲,頗見高致。貴寺寶經因小僧而毀,心下大是過意不去,好在此經非一人之力所能練得,毀與不毀,原無多大分別。這就告辭。”他微一轉身,不待枯榮和本因對答,突然間伸手扣住了段段正明右手腕脈,說道:“敝國國主久仰段正明風範,渴欲一見,便請陛下屈駕,赴吐蕃國一敘。”
這一下變出不意,人人都是大吃一驚。這番僧忽施突襲,以段正明武功之強,竟也著了道兒,被他扣住了手腕上“列缺”與“偏歷”兩穴。段正明急運內力衝撞穴道,於霎息間連衝了七次,始終無法掙脫。本因等都覺鳩摩智這一手太過卑鄙,大失絕頂高手的身分,但空自憤怒,卻無相救之策,因段正明要穴被制,隨時隨刻可被他取了性命枯榮大師哈哈一笑,說道:“他從前是段正明,,現下已避位為僧,法名本塵。本塵,吐蕃國國主既要見你,你去去也好。”
段正明無可奈何,只得應道:“是!”
他知道枯榮大師的用意,鳩摩智當自己是一國之主,擒住了自己是奇貨可居,但若信得自己已避位為僧,不過是擒拿了一個天龍寺的和尚,那就無足輕重,說不定便會放手。
自鳩摩智踏進牟尼堂後,段正明始終不發一言,未露任何異狀,可是要使得動這六脈神劍,雖不過是六劍中的一劍,也須是第一流的武學高手,內力修為異常深湛之士。武林之中那幾位是第一流好手,各人相互均知。鳩摩智此番乃有備而來,於大理段氏及天龍寺僧俗名家的形貌年紀,都打聽得清清楚楚,各人的脾性習氣、武功造詣,也已琢磨了十之八九。他知天龍寺中除枯榮大師外,沿有四位高手,現下忽然多了一個‘本塵’出來,這人的名字從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