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席的那次,則差不多成了詩評會。
才子仕女之間相互引見,尤其是外地來參加恩科的仕女們,那更是想進辦法往京城詩賦圈裡鑽。據說誰能得在詩評會得沈小公子一句點評,立即就能身價百倍。不過想得沈小公子的點評何其之難,才情太高,性格孤傲,至於賄賂之類的,先看看誰家能拼的過沈家再說。
不過樂欽辰卻是很快出名了,韓墨的強推想讓她不出名都難。即使是沈悅再看到韓墨拿著樂欽辰詩稿時,臉上有幾分不快,不過到底沒駁韓墨的面子。
〃你讓我覺得有點陌生。〃詩評會後,沈悅嘆氣。
韓墨沉默一會道:〃是人都會變。〃
〃容王爺答應過,你要是想離開,她可以放你走。〃沈悅說著。
韓墨搖頭,道:〃我不會離開。〃
沈悅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他,道:〃你瘋了,在那樣一個小院子裡,跟一個更甚至於幾個男人一起侍侯一個女人,這就是你想要的。〃
韓墨依然沉默,半天才道:〃悅,我不是你,我沒有那麼多的資本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是一個有才情的男子在這個社會是做不了什麼的,他沒有沈悅的武功,也沒有沈悅的家世,他只是一個手不提,肩不挑的普通男子而己。
說得很輕鬆,離開,只是離開之後他要怎麼過。他要以什麼為生,再去依附一個女人嗎,那又與現在又有什麼不同。死亡並不可怕,那只是一瞬間的恐怖而己。但是長期的壓仰折磨卻未必能受的了。
其實即使韓家沒有任何變故,他也只是到了年齡之後,找個好人家嫁出去而己。以韓家的家風自然不可能會讓他當小郎君,不過也有可能被哪個大家世女搶了去,必竟三大才子中他與薛牧是最受歡迎的,只是薛牧身後有一個家族為保障,而他沒有。
以前每次詩評會的時候,多少貴女就是為了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