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向鳳祈。
〃你呢?你的理由什麼?〃鳳祈問著。
〃我們是姐妹,雖然不同父,但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鳳棠淡淡說著,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她得知鳳婕要害鳳瞳事情之後為什麼會如此憤怒,也許大家關係有些疏遠,也許因為各種利益不會太親近,但到底是親姐妹。
〃所以這些年你極力護著鳳瞳。〃鳳祈說著。
〃其他人也一樣。〃鳳棠淡淡說著。
鳳祈笑了,沒問這個其他人是誰,只是道:〃你真的很善良。〃
鳳棠抬頭,認真的道:〃所以下任皇帝是你。〃
鳳祈一直笑的臉慢慢陰沉了下來,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悲傷。
鳳棠再次起身道:〃真的要走了,我不能在東宮留太久。〃
鳳祈點頭,一個掌軍的皇女在東宮內室裡坐太久,對於皇上來說絕對不會是好事,即使鳳棠是母上最信任最寵愛也絕對不會背叛她的女兒。
〃一定要保重自己。〃鳳棠最後說著:〃大晉還需要你開創一個盛世。〃
第 76 章
就在太女君的喪事剛剛料理完畢之時,京城就有了另一樁喪事,薛氏一族家主薛林去世。是突然故去的,事前沒有一絲的徵兆,早上侍兒去侍奉她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身體己經冰冷。屍官診斷是突然性疾病,屬於自然死亡。
薛林是薛牧的母親,無論宮中忙成什麼樣鳳棠都要丟下事情到薛府奔喪。鳳棠回府的時候只見薛牧己經換好孝服,眼圈通紅,看到鳳棠進門,不管不顧的直接過去抱住她。鳳棠也緊抱住他,輕拍著他的背。
薛牧肩膀抖動,卻沒有哭出聲來。鳳棠只是努力的按撫著他,道:〃等我換了孝服,我們一起過去。〃
〃嗯。〃薛牧這才放開她。
薛牧跟她一起進屋,侍兒早就把孝服備好,薛牧幫她穿好。在等鳳棠回來的這段時間裡薛牧早就把東西準備好,現在就等鳳棠換上孝服就可以出發了。
〃家裡的事你多操勞了。〃上車的時候鳳棠說著,現在府裡幾乎變了樣子,雖然財政大權仍然是母上在打理,但是薛牧對於這樣一個家還是盡心盡力的。說出去也許都沒人相信,現在睿親王府所有的花費都是王君自己貼的錢,安國睿親王五千戶的封戶,王君完全不知道在哪裡。
〃這是我份內的事。〃薛牧說著,卻不能不難過,他一直想見見鳳棠,但是他怎麼也想到再見她竟然是自己母親的葬禮。
鳳棠伸手抱住他,拍著他的背。對於薛林這個婆婆,她基本上沒什麼印象。就是與薛牧訂婚結婚也是太夫張羅的,鳳棠唯一知道的就是薛林風評不太好,屋裡的小郎君成群結隊。掌家方面雖然無大過,但也無大功,只能說庸碌無為。
最為鮮明的對比就是與沈家了,薛林未當家主前,薛沈兩家是旗鼓相當的,太夫出身於薛氏一族就是這很好的證據了,只是現在兩家的離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到巖正門下車的時候,容親王的車駕也是剛到,只見鳳瞳與蘇玄秋一身素裝從車上下來。鳳瞳首先看到一身孝服的鳳棠和薛牧,連忙走過來,先向薛牧道:〃睿王君節哀。〃
薛牧只是微微行禮,鳳棠道:〃我們先進去了。〃在家著裡她應該是來的最晚的一撥了,實在沒多少時間在門口說話。
〃嗯。〃鳳瞳說著,立即讓開路。薛牧母親的葬禮,對於鳳棠來說她就不是一般的客人,算是半個主子,她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就是門口遇上了,進門之後去的地方也不同。
那邊蘋果己經把拜貼與人情遞於巖的門房管事,門房管事迅速召來小婢引著鳳瞳與蘇玄秋去靈堂。因為是家主葬禮,靈堂就在正院正廳,鳳瞳卻不自覺得把腳步放慢了,因為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來過薛氏本宅。
五大門閥的本宅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了的,雖然不是皇宮大院,但各種規矩真不比皇宮差多少。就是娶了薛氏嫡子的鳳棠,估計也就是成婚那天迎娶的時候才有機會進來。雖然有些不厚道,但是要不是薛林的葬禮,她還真沒機會進來見識見識。
巖也幾百年歷史,相對的宅子的年齡也不少,雖然幾次翻修,但是歷史擺在那,鳳瞳進去時還能感覺到豪門大族該有的厚重。
但無論鳳瞳再怎麼想見識巖本宅,這種情況下也不由她著四處亂走,小婢領著的是主路,也就是大門直通族長正房的。
正常情況下,這條路一般人是絕對不能走的,下人剛亂走絕對是打死,就是一般的達官貴人都沒資格走,只有皇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