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煜也坐到駕駛座上,忽然湊近說:“就煩你,你有什麼辦法?”
兩人的臉相聚只有十厘米。
某個瞬間,溫淺予以為他又要無恥地親上來了。
但是並沒有。
左煜只是奇奇怪怪地彎了下嘴角,然後就發動了車子:“這位乘客,您要去哪兒買鞋?”
“星光天地。”溫淺予回答。
“嗯,記得照滴滴的價錢付賬。”左煜說:“豪華型價位。”
“是犯賤型吧?”溫淺予扭頭不看他,卻看到玻璃上倒映著的自己,不禁開始自戀地陷入欣賞,時不時還整理下長髮。
左煜在旁邊長吁短嘆。
溫淺予能想出一萬句話去數落他,可忽然又不想說了。
他不曉得為什麼,平時自己真的很沉默,現在卻變得跟這個傻直男開始了拌不完的嘴。
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