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大概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提及感情世界,神情溫和卻堅持沉默。
溫淺予切開鹿肉:“不想說算了。”
“他出軌,被我在酒店抓住。”溫慕淡淡地解釋:“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人性中所有的錯誤基因,都並不會因為性向而消失不見。”
——
還在熱戀升溫中的左煜和溫淺予,加之他們兩個都很黑白分明的性格,當然無法理解出軌這件事的“合理性”,在一起的時間都膩不夠,為什麼要去惦記別的?
這天睡前,原本純潔的晚安吻又莫名其妙地成了顛鸞倒鳳的放縱。
溫淺予被激烈的性/愛折騰到根本無法控制表情,半張的黑眼睛裡盛著不自覺的淚水,淡粉色的嘴唇微微開啟,帶著混亂的喘息和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輕叫,顯得無比迷人。
每每看到他這個樣子,左煜就會心跳加速,動作自然也變得用力而失控,只想佔有他、征服他,在他的生命裡刻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再也不分開。
溫淺予在頭暈目眩的快感中達到高/潮,手臂失力地從他肩膀上滑落到枕邊,又不自覺地握緊絲綢緞面。
忽然而至的緊縮,讓左煜也隨之到達巔峰。
偌大的臥室裡面頓時恢復平靜。
溫淺予連腿都沒力氣合攏,回神後忍不住抱怨:“……討厭,有點痛。”
“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左煜從他身上翻到旁邊,伸手從床頭櫃上摸到煙盒。
“不許抽,我剛洗完頭髮,又染上煙味了!”溫淺予無力地拍打他的胸肌。
“那我抱你去洗澡?”左煜賤兮兮地摟住他。
溫淺予感覺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被榨乾了,迷迷糊糊地嗯了聲。
“反正都要洗,就抽一根。”左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煙點燃,吞雲吐霧搞得臥室裡一派繚繞之相。
溫淺予氣惱地咬住他的肩膀,忽然往下摸到左小煜:“不聽話是嗎?你別逼我。”
“喂喂喂!”左煜嚇得趕快把煙按掉:“別亂搞,你想守活寡嗎?”
“滾!”溫淺予已經漸漸褪去第一次赤、裸相見的羞澀,慢慢動著修長的手指,壞笑著瞧向左煜,滿眼調皮的狡黠,又透著甜蜜與愛戀。
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種眼神。
左煜又來了感覺,側身吻上他柔軟的唇。
終於才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坑的溫淺予慌張拒絕:“不要了,我明天還得上課呢……啊……”
“不要幹嗎還叫的這麼撩?”左煜輕撫掉他臉上汗溼的髮絲。
“你摸我。”溫淺予鬱悶。
“摸你就叫呀?那再叫一聲讓我聽聽。”左煜壞心眼地捏住他快腫了的乳/頭。
又痛又癢的感覺叫溫淺予崩潰,他忽然掙扎著去按這傢伙:“我要強/暴你!”
左煜自然開始收拾不自量力的小美人。
正在嬉鬧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下,聲音還挺大。
左煜伸手拿過來看,是個陌生號碼,約自己明天見面,落款是靳風蕭的律師。
溫淺予發現他開始走神,不由探頭:“公司有事呀?”
“大半夜有個屁事,走,洗澡去。”左煜起身抱起他,大大咧咧地往浴室走。
溫淺予崩潰地踢腿:“沒拉窗簾,被看到裸奔怎麼辦,你怎麼這麼厚臉皮!”
左煜哈哈笑:“你剛發現嗎?要擔心也是擔心剛才的春宮表演吧?”
溫淺予滿臉無語,半晌又趴在他的肩膀上,困頓地不再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