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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吐出一口氣,拍了拍跡部的手臂,“你們好好聊一聊吧,畢竟以後可能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說的就好像她會一直只看著你一樣,本大爺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默契一秒破碎。

赤司跨上馬,扯著韁繩在馬場裡飛快地跑了起來。

兩人目送著他的身影遠去。

跡部景吾牽著馬與她一同走在馬場裡的泥土路上,泥土的味道、馬糞的味道以及馬匹身上的味道混雜在一處,在馬上賓士時還不覺得,下來自己走的時候就格外明顯了。

也許是她皺眉的次數過多,跡部朝遠處的訓馬師招了一下手,將馬交給了訓馬師後,就動作麻利地翻過了馬場外的一圈柵欄,他朝秋奈伸出手,咧嘴一笑,眼睛裡亮光奪目。

秋奈還沒有反映過來,他卻突然上前一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的手指蜷縮在他的胸前,恍惚間彷彿回到了兩人初見的時候——

她從涼亭上摔下,正好摔進他的懷抱中,他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束馥郁的鮮花。

“你也想起來了吧?”

秋奈沒有回答,而是攥緊了他的衣服,微微低下頭,露出一截白皙誘人的脖頸,如同那時一樣,是一種小動物般的迷人可愛。

真熟悉後才知道,她哪裡是什麼小動物,她簡直就是一朵食人花。

“所以,你那是果然是故意的嘍?”

他的淚痣一跳,目光深邃,像是要發怒。

秋奈仰頭得意一笑,“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已經將你追到手了嗎?”

跡部如今憶起熱戀時的情形,嘴裡不自覺帶著一股味苦的甜味。

明明知道不應該,他還是問出了口,“既然追到手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分開?”

秋奈目光明亮坦然,她直白道:“因為那時的景吾翅膀上負載的重量實在太多了,雖然你未開口,我卻知道你再也帶我飛不下去了。”

跡部景吾心口一酸,若不是意志力足夠強,他差點都要在她眼前表現出難堪的一面了。

——這算什麼啊……

“那他就能載動你了?”他撇過頭,似乎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我們家只是因為戰後興起,就能夠被他們稱作暴發戶,他雖然是赤司家主,但以後少不了讓你受委屈的時候,他永遠也不可能捨棄自己的家族,真有那麼一天被捨棄的只有你。”

他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我說這些話很像是嫉妒,但是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應該知到本大爺才不屑去故意抹黑什麼人,我所說的都是你確確實實要面對的,不過,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

“我知道景吾一直為了我好。”

他突然轉過頭,目光灼灼,“我能知道為什麼你會接受嗎?明明我們剛離婚時,你的樣子像是一輩子都不想再踏入婚姻了。”

“我當時確實不想了……”

“那現在呢?”

秋奈歪歪頭,“你知道,我不是喜歡委屈自己的人,我一直都覺得他很纏人,做男朋友就好了,可是……有一次我們在島上遇到了地震……”

“什麼!”

跡部震驚之下差點沒有抱住她,秋奈從他懷裡跳出來,忙道:“沒事的,我們兩個都沒有受傷,只是虛驚一場。”

“你沒事跑那種地方做什麼!”

他黑著臉,擔心不已。

“誰知道會地震啊,奇怪,那座島根本沒有處在地震帶上啊,”秋奈摸摸下巴,越發奇怪了。

“所以他救了你,你以身相許?”

“嗯,也不算是,我當時心臟跳的很快,看著他總覺得有一種“是他,就是他了”的感覺,雖然明知道這是一種吊橋理論的吸引法則,可是真的很難控制啊。”

跡部的臉色依舊難看。

“當然,我選擇答應他的求婚還有因為……我很喜歡他為了我而妥協的樣子,就像是你為我低頭,這種為我作出不符合性格事情的男人,我果然還是拒絕不了啊。”

即便這麼久了,他還是難以經受住她的誇獎,跡部耳尖微紅,輕輕嘆了口氣,“你就任□□。”

說著,他又瞪起了眼,“如果以後被欺負了可別一個人委屈著,一定要告訴我!”

秋奈笑眯眯地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好的。”

赤司過來和跡部告別的時候,發現他的臉色著實怪異的很。

回來後,他對秋奈道:“難道你對他說是我逼著你答應的?”

“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