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哥啊,刀槍沒長眼,但是我們主帥長了眼的呀,你就放心吧,他不會有事,再說主帥決定的事情,我們能隨便左右嗎?你還是去佈置兵馬吧。”我看著他一臉急切,只能出言勸慰。
“你們——你們這些年輕人……”說完,恨鐵不成鋼似地重重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嘟噥——
“放心吧,邢大哥,只要我在,我就會拼盡全力保護主帥無恙。”他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有聽見,不過看他的腳步,明顯比剛才輕快了不少。
轉身向高樓走去,抬頭恰好看到赫連煜祺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連忙低下頭,你妹,老孃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怎麼老怕和他對視啊?
低頭匆匆上了城牆,站在他右後方,眺望了一下樓下向城外開撥計程車兵,大面積的軍隊向城外行去,這是赫連煜祺阻止將戰火燒到藍國邊城的唯一辦法吧。
戰爭最殘酷的事就是戰火在自己的國家,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最後在侵略者被趕出國門的時候,都要靠自己從新建立自己滿目蒼夷的國土,前世關於日本侵略戰爭,作為每個中國人,那是和記憶一起成長的東西,會影響一生。
所以這世,一定不能讓藍國人民在遭受如此的苦難!
“我們這是去埋伏麼?”看著只有三分之一計程車兵出城,我突然想到前世計程車兵野戰訓練的時候,都在身上弄些草遮掩,就隨便問了一句。
“恩,怎麼,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他饒有興趣的轉頭看著我。
“可以叫士兵遮掩一下自己,比如說在帶些草環在頭上,弄些草在身上,這樣更能掩人耳目。”我看著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聽完我的話,眼裡閃過一絲讚賞:“你的確是個寶貝。”
說完就向旁邊計程車兵招手,讓他去傳達了剛才的提議。
“我只是因為逃亡的次數比較多,被追趕的次數也比較多,更好的學會了怎麼逃命而已。”我繼續盯著前面移動計程車兵。
“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就開始想著建立屬於自己的王國,而且沒有後臺,沒有背景,想來一路的艱辛肯定不少。”他說著就想伸手拍我肩膀還是揉我頭髮,但是看了我一眼,將停在半空的手尷尬的放在了城牆的磚石上。
這廝不會真的是斷袖吧?還是已經知道我的性別了?看著他眼裡的疼惜,雖然一閃而過,但是不明情況的我,內心真像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還好,就當是鍛鍊吧,所有的付出現在不是已經得到回報了麼?”我想到以前的艱辛,換來鬼魅門眾多的生死兄弟,與這些比起來,那些艱辛,都算不得什麼。
“前面有一處山谷,我們士兵埋伏在山谷上,如果去一直隊伍當誘餌,將他們誘進山谷,那麼埋伏在山上計程車兵,就可以將他們逐一擊破。”他開始切入正題,說著今天的作戰計劃。
☆、一起當誘餌去!
“所以我去當這個誘餌,第一擊的勝利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他雖然語氣急切,但是臉上依然是淡定從容。
“什麼?你去??這堅決不行,你可以在前線指揮打仗,但是誘敵不能讓你去。”我看著他急切的說道。
“我不去,那你說還有誰比我更合適?”他又轉頭看著我。
“刑將軍是一代老將,而且聲名遠播,如果實在沒人選的話……”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給我打斷了。
“刑將軍這一去,這麼多士兵,誰來管理?你認為這些全部由他帶出來的兵,不會怨恨我這個主帥讓他們的將軍去做誘餌?你認為如果刑將軍有個三長兩短,士兵們還會給我全心全意的賣命?”他一席話,堵的我找不到詞了。
的確,這個刑將軍在軍營的威望很高,如果真的讓他去做誘餌,出了點什麼事,那麼士兵怨恨肯定是有的。
“那…我去吧。”我堅定的說,既然都不行,那就我去。
“你一個主帥身邊的守衛,哪裡來的分量?!”他有些嗤之以鼻的道。
“那你給我封個將軍副帥什麼的,讓我噹噹,不就有分量了麼?”我看著他,眼裡帶笑。
“如果你真想做官的話,那麼奪花節,得到了第一名為什麼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我們一起去。”他說完,玩味的看著我。
“奪花節?什麼奪花節?什麼第一名?”反正當時他沒看到我的真面目,裝傻,誰不會?
“呵呵……沒什麼,還是那句話,我這次必須去。”他拒絕在談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