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還這般惺惺作態地裝什麼聖人?你要我做的,我都一一做了,難道……難道還要我求你來玷辱我,才肯幫我解開‘合歡蠱毒’嗎?”
說到最後一句時,耳根紅透,氣苦難言,淚珠涔涔而下。
楚易“啊”的一聲,恍然大悟,心中驚怒交加。想不到李玄老賊竟然這等卑鄙無恥,用這淫蠱妖術來操縱皇兄的愛妃!
伍慧妃突然“嚶嚀”一聲,秀眉緊蹙,素手緊緊地捂住私處,雙腿絞扭,劇烈地顫動起來,淫水汩汩,不斷從春蔥似的指縫間滲流而出。
楚易大凜,知道她的淫蠱發作了。
《素女真經》上說過,這種邪蠱一旦發作,子宮寸寸絞扭,痛如刀割;同時熱血沸騰,如烈火焚燒,如果不及時與蠱主交媾,最終必定血脈迸爆,脫陰慘死。
果然,頃刻間,她雙頰嬌豔如霞,周身雪膚泛起奇異的潮紅,就連那兩顆櫻桃似的乳頭也變得腫脹起來,在月色裡變化成妖豔的紫紅色。
伍慧妃嬌喘吟吟,神情漸轉恍惚,直勾勾地凝視著他,美麗的雙眸中交織著恐懼、羞憤、恥辱、痛苦……以及熾烈如火的情慾。
楚易心亂如麻,躊躇不決。
《素女真經》中還記載了另一種方法,即便不是蠱主,也能在交媾時將蠱蟲從對方子宮誘出,然後殺死。然而歸根結底,這種法子也仍需要陰陽交合。
“胎化易形”之後,他雖承襲了楚狂歌風流脾性,絕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畢竟伍慧妃是國母之身,又曾有恩於他,這般乘人之危,未免有些忒不道義。
“求你……求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什麼都願意答應……求求你……”伍慧妃已經接近崩潰,終於再也顧不得羞恥之心,費盡周身氣力,爬到楚易腳邊,緊緊地抓住他的腿,苦苦哀求,淚水簌簌而下。
楚易心中大軟,眉尖一揚,喃喃道:“罷了罷了,成大事不拘小節,伍娘娘,得罪了!”伸手一拖,將她拉入懷中。
伍慧妃歡吟聲中,雙手緊緊地鉤住他的脖子,狂亂地親吻著,纖腰扭擺,豐臀迎挺,頓時將他分身吞入其中。
楚易心中狂跳,強忍旖念,迅速回想《素女真經》中的法訣,將周身真氣漸漸導引向分身,形成一個吸力強猛的氣旋,在她體內呼呼急轉。
伍慧妃周身狂顫,被那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幾欲暈厥,若不是楚易早有所備,將她口唇死死封住,她的尖叫聲只怕已傳達數里之外。
楚易凝神透視,過了片刻,果然瞧見幾條馬尾似的黑蟲,緊緊交纏著,從她子宮壁中破頭而出,蝌蚪似地搖擺著。當下猛一提氣,將分身陡然抽出。
伍慧妃悶哼一聲,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地臥倒在地,抽搐不已,昏迷不醒。
大量蜜汁從玉門湧出,溪流似地蜿蜒蔓延,那幾條合歡蟲也緩緩地遊了出來,在月光下蜷扭一團,越縮越小,逐漸乾枯,終於哧的一聲,化散為嫋嫋青煙。
楚易鬆了口氣,正要將她扶起,心中一凜,忽然覺得一陣強烈的不安,念力四掃,發覺樓下的丫鬟早沒了蹤影,右前方似乎有某物飛舞。
驀地抬頭望去,只見視窗月華中,一個巴掌大小的青銅花鏡無聲無息地旋轉著,閃耀著淡淡的碧光。
“回光鏡!”楚易靈光一閃,冷汗涔涔。
這青銅花鏡是龍虎山“破冰真人”的獨門法寶。鏡在人在,齊破冰必定便在附近,自己二人適才的情狀想必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那銅鏡似是知道被他發覺,突然一頓,沖天飛起,流星似地劃入北面山坡。
楚易驚怒交集,正待追去,卻聽彼處傳來一聲呼嘯,銀光閃動,五條人影從山坡後飛躥而起,瞬間便衝到竹樓之下。
除了當中那名紫衣官吏外,個個黃袍羽冠,手持長劍,果然都是龍虎道士。
楚易定睛一看,暗呼糟糕。
這回可真是冤家路窄了。中間那官員高大白淨,鬍子稀疏,正是適才被自己駁斥得體無完膚、戰戰兢兢的門下侍中杜如晉!
杜如晉仰著頭,細眼寒光閃動,故作驚訝道:“咦?這不是齊王殿下嗎?王爺不在十八殿喝酒,跑到這竹樓裡做什麼?莫非是喝醉了酒,把這竹樓當成青樓了嗎?”
“齊王把康王府當做青樓倒也罷了,但居然把伍妃娘娘當做了婊子,在皇上的眼皮底下通姦,這可未免有些……唉,貧道常聽說齊王色膽包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哪。佩服,佩服。”
說話那道人面如重棗,長鬚飄飄,滿臉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