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沉寂下去的,但對於自己靠山有著充分自信的那名陳姓越南人卻是找話了,既然對方會開口看著好說話,那肯定也是忌憚自己等人的勢力,與其他人遠水救不了近火不同。
雖然就靠山的硬實力來說不算頂尖。但這金蘭市終究是胡將軍掌管的城市,難道還有人敢硬碰軍隊不成。
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太大壓力,只是他心中卻是也做出了些許妥協,想要將對方趕走是不可能了。那便是隻有儘量壓縮一下。
“既然是想要聊一聊,那我也就直說了,想要入駐這裡可以,但接管的勢力卻是必須讓出一半!這是我們的底線,也是胡將軍的底線。或許你不知道,我……”
然而
他話還沒說完,一發彈便是直接貫穿了他的頭部,濺出的血漿將他面前的桌面完全染紅!
直到失去意識前的霎那。他眼中都是充滿了一種自信的神色,似乎能夠確保對方會答應自己的條件。甚至直到死亡的霎那都不知道自己中槍,只是此時這種神色表情出現在一具屍體身上。卻是顯得有些嘲諷。
“嘖,都說了要檢查好保險的,你們看看,唉……”面對著那群呆若木雞的代表,楊曉幽則是依然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對‘走火’的那名隊員責備的說道。
“抱歉,頭兒,下次會注意的。”而開火的那名白人男,此時卻也是吹了吹槍口,一臉‘歉意’的表情。
“諸位,真實不好意思,手下沒管較好,走火了,來,讓我們繼續開始的話題。”揮了揮手,上來兩個人熟練的將屍體搬走,然後簡單清理了一下後,楊曉幽也是繼續用那種誠懇的語氣訴說著,好像剛剛只是一個小插曲的意外一樣。
只是此時,這種原本聽上去相當溫和的語調,卻好似寒風一樣,刺得在場之人骨髓發疼。
原本開始似乎也想要開口的幾人,此時也是立即噤若寒蟬了起來,不住的慶幸沒有做出頭鳥,而那名獨眼老者,此時卻是渾身都不住的顫抖了下,剛開始第一個說話的人可是他……
在場每一個勢力的代表,此時心中都對於對方的強勢感到發苦,死掉的那人,或許本身沒什麼,但他所代表的可是胡將軍在金蘭的代言人!
不管越南現在多麼亂,對方手上也是有著真正的正規軍,這裡終究是一個國家,由於這裡微妙的地位,其他國家軍隊對這裡發動襲擊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想要單純憑藉精銳級別的傭兵同正規軍抗衡卻也是不可能,對方是瘋嗎……
僅僅只是簡單的一次出手,楊曉幽便是將眼前所有的人完全震懾住了,沒有人不怕死,雖然理論上來說在場的人都死了,也會有接替者,但他們本身可不願意死,對方連那種辣手的人都敢直接動手做掉,還有什麼人是不敢殺的。
透過頭盔看著在場之人的表情,楊曉幽嘴角也是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他又不是什麼嗜血狂魔,將眼前所有人殺掉是可以,但自己好不容易想要達成的目的卻是要泡湯了。
相對於那位胡將軍,他加忌憚的還是在場所有人所代表著的背後勢力,或許他們在這裡的影響力不算很高,但一口氣全部得罪了卻是也會讓他感到相當頭疼。
正是因為如此,卻是必須要找一隻比較有分量的雞殺掉,來改變改變他們的一些看法了。
毫無疑問,那位與胡將軍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傢伙,卻是合適的目標,而效果也的確達到了預期值。
只要能將眼前其他人都擺平後,那自己便能夠集中精力單獨應付應付那位越南將軍了。
或許就正面對抗來說,在正規軍那種數目的絞肉機面前,精銳的小隊也是隻有避其鋒芒一途,但自己可不是同對方正面打仗,也不是完全想要同對方撕破臉,僅僅就是殺了手下的一條狗而已,能採取的彌補方式實在是太多了……
給予了現場那些代表一些思考的時機後,楊曉幽便是緩緩的開始說道“我來到這裡的目的,同大多數你們背後之人的目的差不多,所以我也只需要眼前自己擠出的地盤,相信這一點各位都沒有意見是………………”
開始用著鐵血的手段一下震懾住了在場所有人,隨後又表示無意擴張,各自以前怎麼過,現在依然還是怎麼過,也是頓時讓在場諸位提到嗓口的心都放了下來。
同時趁著這個機會,楊曉幽還表示,現在這裡已經亂不得了,而且今後將目標打到這裡來的勢力恐怕會越來越多,那為了不再出現犧牲者,今後對於外來的勢力卻是抱團好,以前僅僅只有口頭承諾,現在大家都拿出一些誠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