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狂傲自大的人。”天風真人以嘲諷的口氣說:“自滁州劫鏢迄今,他自己捅出了不少紕漏,卻都將責任推給別人。你們等著瞧,他與計婆婆商議出來的辦法,絕不是好點子,搞不好又將會捅出大漏子來。沈小輩的盟友及同伴豈是那麼好惹的?惹了他們等於是惹了沈小輩,到時候看他如何收場!”
“那小輩既兇狠又陰險,經常挖好陷井讓人向裡跳。副會主昨天在幕府山就是上了他的當,結果被他揍得像一堆爛肉。老天爺,想起當時的情景,我的冷汗又冒出來了。”荊山煞神悚然地說。
“假如當時本會那些在暗中偵察的弟兄一擁而上,或施展暗算,難道不能擺平沈小輩?”地府雙魔的老大說。
“擺平他?那是在說夢話,縱使再加上十倍的人手,也不夠他宰割。何況品當時在場看熱鬧的人群中,有華陽山莊那批雌老虎在場,怎會讓咱們如意?”林護法搖頭苦笑說。
“咱們自求多福吧!希望日後別再與他照面,—想起他那種整治人的手段,我仍然心嫁肉跳,這小輩太缺德了,喜歡將人弄成殘廢,讓他們在江湖上活現世。”曾被沈野傷了胸膛的劍神用近乎虛脫的聲音說。
南京地區的賬災銀籌募完成,—並遠往武昌,那些仗義相助的武林名宿大多住在鏢局,實力空前強大,誰也不敢打鏢銀的主意。
企圖打鏢銀主意的那些牛鬼蛇神,包括風神會在內。皆已轉入地下活動,府城內外格外顯得平靜。
酒狂這些日子忙得不可開交,他是金陵鏢局與督府之間的聯絡人,擔任協調工作,經常改變面目在各地奔走,由於行動過於頻繁,終於難逃某些有心人的監視網。
沈野等人在農莊又安靜地渡過了十幾天,沒有發現有人來踩探,亦沒有仇家找上門來。
他這幾天足不出戶像個潛修隱土,至於夜間是否外出,誰也無法察知。倒是擎天杵及毒狐經常外出。
午後。擎天杵及毒狐赴府城採購,沈野與鬱靜雯泡了一壺好茶。在廳堂相對品茗閒談。
“小雯這幾天你愁眉不展,是否有心事?”沈野問。
“是有—點。自脫離風神會後,迄今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