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擴張勢力的資本,稱霸江湖的本錢,何況要劫的是賑災鏢因此他們的罪行絕對不可以原諒。
而風神會之所以劫鏢,是想將鏢銀作為造反的軍費,假如他們一旦得手,乘目前天下動亂之機,起來造反,這要犧牲多少生命?所以我必須破壞他們的陰謀。“
“爺的意思是指那些綠林強盜劫鏢,是生存競爭?有理乎?毒狐疑式地問。”我認為天生萬物,都有求生存的權利,自然界的生存競爭是必然的現象,就象狼與羊來說吧。
世人只知道可憐羊,同情羊;絕少有人會知道狼的痛苦,狼的寂寞。
世人只看到狼在吃羊時的殘忍,卻看不到它忍受孤獨和飢餓在冰天雪地中流浪的情景,羊餓了該吃草,狼餓了呢?難道就該餓死嗎?假如你在寒風刺骨的冰天雪地的荒原上流浪了好幾天,滴水未拈,粒米未進,你若看到了一條羊,你會不會吃它?毒狐無言。
她心中認同他說法,這個天下本是弱肉強食的,尤其是生長於亂世,誰強誰就能生存;誰有勢力,誰就能主宰一切。
安份守已沒有實力的小民,註定是被宰割的物件,這種現象自有人類以來即已存在,以前如此,而今亦然,將來更會繼續下去。
沈野見毒狐默默無言,只是怔怔地在冥想。
“姍姑,你是否覺得我說的有些偏激?”“不。爺說的都是真實的現象。就以我來說吧,也不是為求生存而受酬殺人?”毒狐有些落寞地說。
“這就是天心,也是天道不公平之處。每個人在人生旅途上,永遠無法照著自己所想的去走;必須照著人為或天然的法則走下去,不能稍加更改。這就是做人的悲哀,更是無權無劫的人的悲哀。”
“爺你年紀輕輕,卻對人生看得那麼透徹,我很欽佩你,亦慶幸跟對了-個好主人!”
毒弧真誠地說。
“你這隻妖孤的嘴真甜死人!”沈野惡作劇地捏了毒狐的嬌靨一把:“我什麼時候將你當作下人看了。”
“那你將我當作什麼人,情婦?”毒狐美目中有奇異的光彩:“你說我嘴甜,要不要嚐嚐?”
“好啦好啦,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別再扯下去,該動身了。”沈野轉變了話題,催促著她準備動身。
琅牙山東面山腰一聲臺地上,有一座外型像堡壘的白色建築物,據悉是南京某大員的避暑別墅。
三更時分。別墅中的中堂燈火明亮如晝客廳中一張大師椅上,坐著一個臉上佈滿暗青色花紋,滿臉淇肉的壯碩老者。
他,就是風神會的副會主,花面閻羅瞿笑天。
他正對著-大群瓜牙,咬牙切齒地大發雷霆。
隔壁一間小廂房中,或坐或躺著劍神等十九名受了重傷的超等高手。
這麼一等一的高手,不但未能襲殺得了沈野,反被沈野將十九個人整得七葷八素,還像話嗎?難怪花面閻羅大發雷霆,怒火沖天。
“你們真他孃的混蛋加十八級!”他拍著椅子的扶手破口大罵:“平時-個個自命不凡真正辦起事來,卻全是些飯桶。十九個超級高手埋伏突襲,不但拾奪不下-個初出道的小輩,反而被他殺得潰不成軍。
還有那些待命支援的二十多個高手是幹什麼吃的,莫非都在睡覺或看熱鬧?這下可好,風聲已傳遍了大江南北兩岸,我風神會的威名敢非一落千丈?那引進原本對本會不友好的江湖人土,也半會在我們背後抽冷子放暗箭,我明他們暗,那有好日子過?豈不是會影響目前的劫鏢大事?你們都給我滾!全力搜殺沈小輩,如果達不到任務,我給你們沒完沒了。“
“這都是劍客傅客卿的錯,他狂傲自責,不肯聽屬下的建議。”塞外飛龍在旁燒野火:‘之前屬下前往傳達副座的諭令時,他不但不接受,罵我是膽小鬼。
並且撤除了埋伏。將人手集中起來,要與沈小輩面對面來幹,以表示他是武林名宿,不屑幹埋伏暗襲的事。
等到連續被擺平了三四個人後,始覺得狀況不對,可惜覺醒太遲了。倉卒間一擁而上,無法發揮劍陣威力,形同打爛仗,我們的人在混亂中只好各自為戰,一陣暴亂下來,就被對方擺平了“那我們負責接應的人呢?胡執事,你怎麼說?”花面聞羅愈聽愈火,找上了荊山煞神:“當你們發現狀況變化時,就應立即馳援,為何竟按兵不動?”
荊山煞神是怕定了沈野的,當他被指定擔任領隊率二十多人負責策應劍神時,心中就忐忑不安,就若大禍臨頭。
他帶人在距離現場約半里處之林中待命,負責支援及阻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