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難纏的對手,彼此的練氣術皆已修至外魔不侵的境界,拚鬥了三個時辰也許難以分勝負。
咱們唯一了斷的辦法。最簡單的就是以神功生死一擊,得罪了。“
長劍出鞘,向前一指。
驀地,本來一無是處的普通長劍,突然發出了像是從九地傳來的隱隱殷雷,然後是劍尖出現一道若有若無,伸縮不定的淡淡晶芒,長度約有一尺左右,映著雪光刺人眼目。
“元神御劍”為首的女郞眼神一變,訝然驚呼:“住手,閣下能修至這種境界的人,世所罕見。
像地上這三位風神會的殺手、(其處缺八個字),你與他們一仗,這公平嗎?閣下,真值得與我生死一擊嗎?“
“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姑娘。”他的劍尖逐漸下沉至出手部位:“而是事情必須辦妥。欲想辦妥事情,必須先解決咱們之事。
姑娘,你打算不撥劍用空手接我的雷霆一擊嗎?“
為首美女郎身形一幌,有如電光一閃,向左移位。
沈野的身影也乍隱乍現。仍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兩丈之處。
“姑娘如果無意再與在下為難,就此這樣走開,在下感激不盡。”沈野由衷地說。
“好。我華陽夫人縱使今晚理骨於此,也要鬥一鬥你。”為首美女郎悲憤地說。
“哦!原來是華陽夫人當面。恕在下有眼無珠得罪你了。”沈野誠摯地說:“在下曾欠令媛一份人情,願退讓—步,另找地方問口供。請夫人不要跟來。”
他徐徐後退,劍尖的晶芒消失了。
華陽山莊名列天下五大莊的第二任,自莊主司徒嵩去世後,其莊務即由其遺孀接掌。
一個四十歲不到的女人、居然將實力發展到較其夫生前強大好幾倍、實際上已凌駕於第一莊太湖山莊之上。
她自稱華陽夫兒,而不稱司徒夫人。可見她是一位敢向道學挑戰的美麗女強人。
上次沈野在渡口集臨河客棧的食堂中,曾與其女司徒玉凰發生小誤會,司徒玉凰曾拒絕接受他的道歉。
由女觀母,可見一斑,這種美麗的雌老虎母大蟲,誰惹得起?因此沈野一聽是她,立即讓步。
他示意毒狐背起那個死魚眼大漢,他自己則將另兩個大漢一手—個挾在腋下,沿河岸往南退走。
“喂!你到底是誰?我會記得你對我們如此無禮的。”
“我不是說過我叫沈混混嗎?”沈野邪笑地一邊走一邊說“你們兩個大美人難道又對我溫柔了?”
“啐!要死了,你……”華陽夫人及三妹真羞啦!
沈野一陣哈哈大笑,挾著兩個大漢,像是挾著兩根毫無重量的羽毛,身形似流光,偕毒狐向南疾飛而去,轉瞬無蹤。
廟後突然踱出一位雞皮鶴髮的老嫗,大冷天居然僅穿了夾袍僅在外面加了一件短棉祆。
“好險啊!珊丫頭。那個年輕人的修為已達地行仙境界,為師的**真氣亦難擋得住他一擊,何況是你。”白髮老嫗慈祥地說:“你明知道風神會的人都是血腥殺手,何必逼他,這是個風塵鐵漢,發起威來是極可怕的。”
好在他說欠了玉凰那小丫頭一份人情,否則。縱使我們三人聯手亦接不下他以元審御劍的一擊。“
“師父,你沒看到他那股目中無人的神氣動。”華陽夫人雖然已為人母,但在她師父面前卻仍像個少女。
她薄嗔地說:“他居然在美麗的女人面前態度那麼惡劣,哼!我與他沒完沒了……”
三妹在心裡若有所覺,以異樣的眼光看了華陽夫人一眼。
“在河邊一幢看守果園的無人茅屋中。
風神會的三個殺手均被制住了軟麻穴,躺在鋪有稻草的泥地上。
沈野與毒狐坐在三人身傍,先向死魚眼的大漢問話。
“你是哪一香壇的香主?叫什麼名字?”沈野陰陰一笑:“假如你忍受得了十指連心之痛,你可以胡說八道。”
“我姓送,叫鄭玄通。是蘇州香壇的香主。”
“南京香壇設在何處?”
“胡家宅院。”
“真的?”
“真的。”
沈野在地上撿起一根稻草梗,柔軟的草突然變成鋼絲般的堅硬,他扳起大漢的右手拇指,草緩緩插入指甲縫中。
十指連心,死魚眼大漢強忍住椎心之痛,唯額上已冒出了冷汗。
“再問一聲,南京香壇壇址在何處?”
“胡家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