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山莊的人一直在旁耐心等候,此刻見沈野等準備動身回返府城,七星劍帶著子女及眾人快步過來,命子女向沈野叩謝救命之恩後,並向他致歉賠罪。
沈野對七星劍本就無仇恨之心,嚴格說起來七星劍還是受害者,因此他也真誠地以禮相待,並與追魂筆及昊天神劍見禮後,殷殷道別。
二更正。
平安賓館後進獨院,燈光仍然明亮。
酒狂師徒,地府雙魔以及凌寒波等四女,在沈野上房外品茗。
凌寒波不時抬頭望望窗外,神情焦急。
黑魅見狀不由暗笑,輕聲地道:“別急嘛!現在才二更正,至少還要半個時辰,他才能回來。”
凌寒波仍未釋然道:“那個鬱紅綾真是皮厚,老纏著他不放誰曉得她是否假公濟私?遊湖也用不著一定要在夜晚呀!”
“你這應當懂了。”酒狂邪笑介面:“夜間遊湖才有情調嘛。伴美姬遊山水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這才是最高享受!”語罷,拿起酒葫蘆咕嚕地喝了口酒。
“你算了吧,你整天泡在酒缸裡,居然會懂得情調與人生?”
二魔王雷挪揄地說:“要是你真的懂得、也不會被妙手仙婆追得亡命而逃!”
酒狂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像見了鬼似的跳起驚叫:“你……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江湖上幾乎沒人燒得,你究竟是誰?“
“我叫王雷。是主人的僕從呀!你怎麼那麼健忘?至於我為何曉得這件事,你將來見到她後就會明白的。”
“誰向你現在那個什麼鬼僕從了,我是問你的真實身份。”
“我看你還是不要知誼的好,否則會增加你心理負擔。”
“笑話,老酒鬼一生不欠別人什麼,會有什麼負擔?”
“好!”王雷緩緩地念道:“寧在閻羅十殿轉,別見地府雙魔面。”
“什麼?”酒狂的酒似乎也醒了,張口結舌地指著王風王雷兩人:“你……你們是鐵凰山地府谷的地府雙魔!是妙手仙婆的同門師弟。”
“地府雙魔早在六年前死在地府谷了!”大魔淒涼地道:“現在的王風王雷只是公子的僕從而已。”
“老天!老酒鬼終日提心吊膽怕遇見你們師姐弟三人,想不到卻鬼使神差地偏偏撞在一起,真是走了背時運!”酒狂的神情就像鬥敗的公雞。
“楚兄,你與家師姐之間的糾紛,我兄弟不敢置問,也不便表示意見,你又何必像見了鬼一樣呢!”大魔笑道。
凌寒波十分驚訝道:“原來王大叔及王二叔是威震武林的地府雙魔!家師曾提起過你們的名號,想不到晚輩有緣在此見到你們。”
“令師是誰?”大魔笑問。
“家師人稱巫山神姥,說起來我們還是鄰居呢!”
“我說呢,你年紀輕輕怎會就榮任鷹揚衛的副統須,憑獨孤老鬼那幾手鬼書符,怎麼也調教出你這種人才,原來是神姥的門下,令師好嗎?”
“家師身體仍然硬朗,目前正在潛心修道,但脾氣仍然火爆如昔。”
“喂!老魔。你兄弟又怎會成了小夥子的隨從呢?”酒狂又恢復了狂態。
“六年前我兄弟被好朋友出賣,先暗中下毒,再勾結一大幫牛鬼蛇神。裡應外合殺人地府谷,正在危急之際被主人相救,從此就一直跟在他身邊辦事!”大魔淡淡地述說,但卻掩不住雙目中的怒火。J“有你們這兩個老兇魔作小夥子的保鏢,難怪他辦起事來無往不利了。”
“保鏢?你未免太抬舉我兄弟了,主人會用得著我兄弟作保鏢?他還嫌我們是累贅呢!
所以經常將我們兄弟留在宛平老家自己一個人在江湖遨遊、“大魔苦笑說。
“那大概是小夥子孝心可嘉,將你留在老象保護家人。一靜不如一動,總比在江湖奔波強多了!”酒狂自以為是地說。
“鬼的一靜不如一動。主人的家還用得著保護?老太爺一個指頭可以叫人死一千次,還有那些子侄都身懷秘技的超等高手不然紫禁城裡那位皇帝會對他家又敬又怕?”
“那你兄弟對他的底細是非常清楚了,可否說與老酒鬼聽聽,尤其是他另一個身份,究竟是那位諸天大菩薩?”
“你這酒鬼不存好心,是想害我們兄弟呀!未經主人允許,隨便亂說,主人不剝了我們的皮才怪!拜託拜託,你好心些。
咦!你怎知我主人有另一個身份?“
“那夜他不是曾向總督說,如果那位敢用圈套套牢他老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