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
他的收納袋連同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消失不見了,身上的陰陽真火、元氣也都沒有了蹤影。只剩下當時他取出來給三個魔頭療傷的一套手術器械和藥物,懷裡的鬼谷子的金色小羅盤,以及那柄冥河水淬鍊過的尚方寶劍。
他萬念俱焚,只想遠遠的離開熟悉的傷心地,找一處能夠讓自己安靜聊此殘生的地方。
於是,他來到江邊,隨便找了一艘長途販運貨物的商船,謀了一個船工的差事,商船是遠去渝州的。就這樣,他在商船上撐船拉縴,跟一幫船工苦哈哈在一起,一路來到了數千裡之外的渝州。
這裡已經遠遠的離開了他熟悉的世界,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在這兒,他覺得可以找到片刻的寧靜。
於是,他辭去船工的活,上了岸,用撐船拉縴掙的錢買了這身行頭,在碼頭擺藥攤,給碼頭苦力船工和這一帶的窮人看病,掙幾文銅錢餬口。
他跟別的草醫不一樣,他不吆喝,也不主動招攬生意,不招呼那些攤前蹲著可能要看病的人。他的目光只是呆滯地望著滔滔的江水和繁忙的碼頭,誰也不知道這小郎中在想什麼。
所以,他的草醫地攤生意很差,一天難有幾個人光顧,也難得賺到幾文銅錢,不過他每天的開銷很少,餓了就啃冷飯糰,渴了就喝涼水,晚上住在附近一家販夫走卒常住的碼頭最便宜的客棧裡,跟那些滿身臭汗搓著腳丫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