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這番真心訴說,諸楚若清純的臉此刻如水蜜逃般鮮嫩,她低頭不語,卻不由的春心蕩漾,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好夫君是每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如今她遇上一個自己喜歡又對自己好的男人,她真的好滿足,好興奮。
兩人各有所思的望著花壇內的花草,忽地趙義雲推開她,體貼的說道:「你悶得慌,孤這裡倒是有一個可以讓你解悶的好機會,今日晉王送了一名舞姬來宮中,此名舞姬舞藝超群,舞步更是獨特,恐怕三公主也不曾會賞過,不如孤叫她來給三公主獻場美妙的絕世舞。」他的溫柔體貼早就把人心神給牽引了去,諸楚若此刻哪還知道回答,只是看著他一味的點頭。
為了給諸楚若解悶,趙義雲便打算在晚間舉辦一場宴會,順便邀請各國使節一同前來賞舞。
第二十一章
伶官榭內,歌女舞姬隨處可見,她們個個認真練歌練舞,無人敢偷懶,唯獨韓謹坐在屋簷下的臺階,抬頭仰望向西斜的殘陽,那緊緊皺起的眉頭似乎快要打成節般,憂愁佈滿了她憔悴的臉,彷佛在她眼前已看不到希望,看到的只有殘陽的落魄,深冬的冷酷,一陣冷冷的怪風颳來,她單薄的身體微微顫抖,可她卻依然盯著殘陽凝望。
「韓謹!大王點了你的歌舞,你趕緊準備一下。」從一處傳來伶官榭內的管事嚷聲。
聞聲,韓謹匆忙垂眸轉頭相望,頓時眼前一黑,一陣頭重腳輕,天昏地轉,隨即她便暈倒在臺階上。
「大家看,那姑娘怎麼啦?」院內一陣騷動,舞姬藝姬都停了練習,一股腦全跑了過來,把韓謹圍了嚴嚴實實。
「讓開,讓開!」伶官榭內的管事喚出一條到來,便見他領著玉戈從人圍外擠了進來。玉戈睇望了眼趴在臺階上的身影,又稍稍注意了一下那張微微校垂的臉,便對著圍觀的人問了句:「這姑娘怎麼了?」
「該是暈過去了。」一旁的舞姬淡淡應著,不料伶官榭內的管事卻在玉戈身旁急的團團轉,見玉戈瞧他,他臉色蒼白的,說道:「剛還好好的,也不知她這是怎麼回事,等會兒她還得去給大王獻舞,你看這如何是好啊!」
玉戈一怔,急道:「什麼,她就是要給大王獻舞的舞姬?」
「是啊!是啊!玉公公,您看這該怎麼辦?」伶官榭內的管事誠惶誠恐的問著,卻見玉戈臉一沈,大吼道:「怎麼辦,我能怎麼辦,今日各國貴人都為看她舞藝而來,若她跳不了舞,你說該怎麼辦?」伶官榭內的管事一陣哆嗦,忙跪地求救。
「求救也沒用,趕緊把她叫醒,不然你我的腦袋都得搬家。」玉戈嚴厲的說了幾句,他往四周掃了眼,便又朝著眾人道:「別圍著,都去做各自的事情,快散了吧!」得到命令眾人紛紛議論著散開,伶官榭內的管事卻蹲下身體,過去拍了拍韓謹的臉,喊道:「喂…喂…快醒醒,快醒醒!」喊了多遍不見人醒來,伶官榭內的管事便朝著一處喊道:「端盆水來!」聽這聲音就知道他這是要用急辦法了,怕是這一盆冰水下去,她弱不禁風的身體,定會生場大病。
「啊!」韓謹似乎聽到了那聲叫水聲,她緩緩醒了過來,吃力的睜開眼,便見幾人站在跟前,她忙撐地無力的起身,說道:「大王不是要我獻舞嗎?我這就去!」她說著便要站起身,可身體太弱又倒下。
玉戈一陣皺眉,他心想明明她才從昏迷中醒來,此刻連身子都難以支起,可她卻一味的只想自己的責任,到底是怎樣的力量支撐著她如此堅強?
「姑娘,沒事吧!不用急,離晚宴還有些距離,慢慢來。」玉戈的話語竟顯得十分恭敬,他說著意外的伸手去攙扶她,旁人看了也為此一驚,也不知大王身邊的紅人,而今怎會對一名舞姬如此敬待。伶官榭內的管事站在一旁細細的觀察著韓謹,他心想這女子一進宮便被招去獻舞,恐怕她有些來頭,倒是不能怠慢了,他想著,便在玉戈耳邊輕聲說道:玉公公,若事情不急,小得看,是不是找個大夫給她把把脈,整治整治,確定沒問題,在領她過去。不然若在宴會上出先差斥,你我可就……」
「恩!知道了,去吧!」
「不用了。」聽了他們的對話,韓謹忙拒絕,此時她已被扶起了身,身體的力氣也逐漸恢復中,她明白自己是因為想的過多,而身心疲勞罷了,再加上昨晚整夜未睡,會暈倒自是難免的,她不想太麻煩人,所以見他們奇怪的盯著她,她忙向他們福身行禮,說道:「小女子該死,嚇到了各位,在此陪禮。」她說著頓了頓,又道:「只是多謝玉公公、總管的好意,小女子是因前些日子練舞過於操勞,才會導致如今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