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就是證據,裡頭還有斷命散,是從李宏英的房間內收出的。」
「哈哈!」突然林天祺仰天一陣長笑,那笑聲充滿了諷刺意味。
待他笑罷,他便又嘲諷的說道:「你在李公公房間收到的瓷瓶,這不擺明了是李宏英所為,怎可以怪罪到我的頭上,真是笑話。即便二公主再怎麼看不慣本相,也不該如此汙衊、毀謗。」他說著甩開兩名錦衣衛的手,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洋洋自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好一個林天祺。」
一轉怒聲赫住林天祺整衣領的手,他一陣愕然,緩緩轉眸看向剛還昏迷中的李宏英,不料卻見他安然無恙的放開兩名錦衣衛的手,他拿出懷中的帕子擦去額頭上的血,便怒視林天祺,說道:「果真被二公主說中,你確實只把我當一個替死鬼,所有壞事都我幫你做,到最後你卻相安無事。告訴你,二公主早就知道在大王壽宴那日,是你與燕國王子合謀關了她。」
聽李宏英說諸楚姬已得知她被關之事,林天祺渾然一怔,他忙角便道:「簡直就是胡說,你自己做的苟且之事,竟還敢汙衊詆譭本相,你到底安何居心?」李宏英自是不會示弱,畢竟要謀害諸敬燁之事,並非他意,還有林天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與恐嚇,他早已不想再忍受。
然而剛在密獄中,諸楚姬也答應他,若他說出事實,她便放他一條生路,本來他不敢輕易聽信諸楚姬的話,可如今林天祺如此忘恩負義,他還有何理再為他袒護。
「還有你與燕國、趙國勾結之事,二公主也已得知。」李宏英猶豫了片刻,便把實情一一道來。
「你閉嘴,說話要有事實根據,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這回林天祺真急了,此刻他眼露煞光,脹紅了臉伸手要去拉李宏英,可身後的錦衣衛又把他架住,他一陣猛烈的掙扎,不料錦衣衛駕的更緊。
「我胡說?呵!」李宏英冷笑了聲,便伸手去懷中摸出了幾張疊的整齊的信紙來,接著又說道:「這就是證據,我一早便知會有今日,未預防,你給我的書信,我一張不少的留著。」
林天祺見到他手中的信紙,赫然臉色鐵青,他瞠大雙眸驚恐不定的盯著李宏英手中的信紙,卻已無話可脫罪,他緩緩垂下了頭,後悔自己太清看了諸楚姬,更是沒有料到她竟會用讓李宏英假昏迷的一招來愚弄他。
「二公主,給!」李宏英把手中的信紙遞給了諸楚姬。
她沒有看,直接交給了身旁的諸楚安,便對林天祺說道:「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人!你一生當中都在利用人,今日也讓你嚐嚐被利用的滋味。至此,多謝你帶了這麼多的諸侯大臣來作證,不然真怕你會說我只是因看不慣你,而想方設法陷害你,到時候不是又給你找機會讓天下人嘲笑我,不過很可惜以後你再無此機會。」
「你……」林天祺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她,臉上滿滿的不甘。
然而諸楚姬卻對著他冷笑了聲,便轉身面對諸侯大臣道:「不知是否有人反對我處置林丞相?」
「沒有,沒有……」眾人直搖頭,此刻即便有人之前與林天祺走的再近,他們為了自保,也無人敢再與林天祺扯上關係,然而還有人更是大聲說道:「謀害大王,又與他國勾結,賣國求榮之人,這等人該滅九族。」
「哈哈!」聽聞那番話,林天祺突然大笑不止,彷佛是一種絕望,卻又更像是在嘲諷眾人。
一旁的諸侯大臣見他如此,即便也都閉了嘴。
「把林天祺先關入大牢,改日聽後大王發落。」諸楚安一聲令下,兩名錦衣衛便把林天祺架著往門外去。
忽地林天祺停了笑,大聲說道:「真是所謂風光之時眾人巴結奉承,遇難之時紛紛落井下石。」此刻他顯得格外狼狽。
被推著走過諸楚姬時,林天祺忽地停住了腳步,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眸尖銳無比,他憤恨的瞪著她,陰聲道:「別指望大王比我活的久,哈哈!」他說著忽地又大笑出聲。
「快拉走!」見此情景,諸楚安一聲怒吼,便見錦衣衛把林天祺拖出了門。
自相殘殺
「御醫,太王的身體如何?」
諸楚姬領著御醫走出諸敬燁的寢室。御醫低著頭,一副心驚膽戰、生怕連累自己的模樣,恐聲說道:「二公主,大王恐怕……小的無用,二公主饒命。」御醫說著說著,便噗通一聲跪了地。
「起來吧!我不會怪罪你們的,你詳細說明。」她淡淡一言,黯淡的眸中說不出的悲傷。
自那晚懲治林天祺以後,諸敬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