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
林天祺邪肆的牽了牽嘴角,便領著眾人坐上早準備好的馬車,急速的趕往駙馬府。
各位諸侯大臣雖不知所謂何事,但是在林天祺的帶領下,既為他們壯了膽,也無後顧之憂,反正一旦出了事,他們便可以把責任推到林天祺的頭上,所以聽說有驚天動地的秘密,他們自是感覺新鮮,想去一睹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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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太子出來沒?」羅文竊聲問著下人。
「沒有出來,剛小的還聽到裡面發出一些傢俱移動的聲音。」
「呵!還真夠激烈的,恐怕此事乃是普天之下頭一著。」羅文詭魅的一笑,便凝向那間漆黑的房間,而那名下人卻是一頭霧水。
一絲月光被烏雲遮去,整座宅院子陷入一片昏暗,顯得格外陰森。
深夜,寒風逐漸變的瘋狂,肆虐樹木搖曳不定,淋漓的風聲呼嘯著拍打著門窗,似乎又有一場雨即將淋下。
當狂風撲滅最後一盞燈籠,一轉急促的腳步聲混合著風聲隨之而來,又雜又亂腳步直奔諸楚姬所住的院落。
遠遠的羅文便感覺到了這股氣勢,他從暗處閃出,往來人的方向迎去。
「怎麼樣?」林天祺見人,忙問了句。
「還在裡面。」羅文趕忙回著,隨即伸出手請各位前行。
然而林天祺等人提著燈籠的到來,再次稍稍點亮了院落。
林天祺領著眾人停在了諸楚姬的房門外,他心想,如今他們恐怕在無處可逃,而諸楚安取秀容的行徑,早就被人看出他的意圖,若今日讓眾人看到他衣衫不整的在諸楚姬的房間,不管有沒有做什麼,都逃脫不了亂倫的罪名。
「今晚本相便讓諸位知道,本國亂倫理的醜事,太子與二公主二人,一直揹著眾人坐著苟且之事,二公主選諸景為駙馬,也是為了引人耳目,而讓兩人能順理成章的在一起。」林天祺此番話一出,動時房門外一陣騷動,有名侯爺怒道:「林丞相所言千真萬確?」
「毫無虛假,各位不信,可推門一看。」林天祺語氣高昂,自信滿滿。
見林天祺如此,便有侯爺快步上前,猛地推開了門房,燈籠火光瞬間溜進屋內,照亮了房間的每個角落,眾人也隨之一股腦全擠了進去,頓時把房門擠的水洩不通,即便房間裡的人想逃也逃不了。
床上的帳簾安靜的垂著,沒有一絲的動靜,見狀,林天祺臉色突變,驟然上前扯開了帳簾,卻見床上空無一人,而被子床單也整整齊齊。
林天祺一陣呆愣,瞠大驚眸久久不見反應。
「林丞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如此場景,諸侯大臣紛紛倒戈、責問。
「就是說麼,太子與二公主再怎麼不知分寸,也不可能不識倫理二字。」
「對啊!」一名侯爺走到林天祺身旁,轉身對眾人說:「這等罪名我們可擔當不起,還是找二公主賠罪去吧!」
房間內喧嗶吵雜,早已驚動了駙馬府的上下。
突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隨之屋內被火把燎亮,只見諸楚姬領著皇宮內的錦衣衛把整個院子圍了個嚴嚴實實,接著她又帶領了十幾人拿著刀劍湧入了房間,圍住了諸侯大臣等人。
諸侯大臣見此壯舉,早已嚇的屁股尿流,一個個驚恐失措的盯向諸楚姬,見諸楚姬轉眸掃他們,他們忙爭先恐後的上前賠罪。
「二公主,此事可與我們無關,都是林丞相硬讓我們來的。」
「是啊!還請二公主恕罪。」諸侯大臣們臉露驚恐之色,個個額頭冒冷汗。
見此狀,諸楚姬淡淡一笑,疑問道:「不知諸位何罪之有?」
諸侯大臣聽聞她所說,紛紛閉上嘴,一個個擦著額上的冷汗,似有鬆了口氣般靜靜的退去了一旁。
此刻林天祺木若呆雞,他臉色蒼白,兩眼似遊魂般的空洞,他千算萬算,卻沒料到諸楚姬會有這麼一招,更沒想到他設計他們的同時,卻也被她擺了一刀。
「來人把林天祺給我抓起來。」諸楚姬輕輕一聲,渾然驚醒了遊思中的林天祺,他赫然一怔,猛地轉身瞪向諸楚姬,大吼道:「誰敢抓我?」他的聲音又陰又冷,彷佛又回到了往日般夷然自若。
此時林天祺似無事之人般,掃了眼眾人,便又怒眸盯向諸楚姬道:「本相只不過聽信小人讒言,才犯此大錯,可也罪不如此。」他的話語變得神兜兜的,似乎很有把握諸楚姬拿他沒輒。
「林丞相聽信了什麼讒言?倒是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