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如何?」經過她的提醒,諸敬燁抬頭淡淡的說:「若這樣不是擺明了在防林丞相?」
「父王不用擔心,既然楚姬會有如此安排,想必她已有她的想法。」諸楚安插足進來說了幾句,便朝諸楚姬微微掀了掀嘴角,便又說道:「依兒臣看,這差事很適合駙馬,駙馬跟隨兒臣多年,辦事一向得兒臣的心,所以此等關係國耀機密的大事讓駙馬去辦最為合適。」
「太子,如此要職,屬下實在不敢擔當……」
「誒!」諸楚安打斷了諸景的話,深有所感的站起身,走去拍了拍諸景的肩膀,說道:「駙馬為何還自稱屬下,如今你可是堂堂本國駙馬,所要擔任的職責便是好好保衛楚姬,給楚姬幸福,既然楚姬為你謀瞭如此好的職務,你又為何不敢當。」
此刻諸敬燁見諸楚安未因私情而數落諸景,反而如此大度的拱他,他心感安慰,淡淡的牽動了一下嘴角,說道:「駙馬不必再推搪,寡人已決定讓你堅守此職,只是……」他說著凝向諸楚姬,似有不捨得又道:「只是此職必須儘快前去赴任,而你們還是新婚便要兩地分離,這對你們似乎……」
「父王,國為先,家為後,有國才有家,自然國家之事比男女之事重要的多。」諸楚姬搶了諸敬燁的話,語意自是十分有理,最後她又問了諸景一句:「駙馬你說呢?」
諸景一愣,卻又很快整頓完情緒,說道:「公主說的即是,若諸景對國家有所用處,諸景定當全力效勞。」他此番話倒是有了幾分氣勢,似乎他已逐漸放開胸懷。
聽聞他們的話,諸敬燁捏著鬍子微微笑道:「既然你們都這麼想,那寡人也就放心了。那麼南陽水災之事,便全權交與駙馬去辦,駙馬可不能讓寡人失望啊!」諸敬燁就此把南陽水災之事託付於諸景,諸景忙上前跪地,謝道:「多謝大王如此信任,諸景即便赴湯蹈火,也不會辜負大王的期望。」
「有駙馬這句話,寡人也就放心多了。」諸敬燁眉開眼笑,似乎心情格外愉悅,倒是深感欣慰諸楚姬能有如此之好的歸宿。
「父王喝口茶!」待他們聊完任職之事,諸楚姬便端起案上的茶水遞給了諸敬燁,他喝了一口茶,便又把茶杯遞還給她,接著她接過茶杯,說道:「怕是此事不得耽擱吧!是否駙馬明日便要啟程上路?」
「自然是越快去越好,若你們想多幾日新婚相處的機會,寡人是可以讓駙馬晚幾天前去的。」諸敬燁淡淡的說了幾句,而諸楚姬放下茶杯,又道:「楚姬不是這個意思,楚姬想說,如果駙馬明日便要啟程,那麼現在應該先回去稍做準備,明日上路也就不必匆忙。」
「恩!說的事,若駙馬沒有其他事,就先出宮吧!」諸敬燁也未多想,便應了諸楚姬的提議,自然諸景樂得其所,他忙又行了告退禮,說道:「諸景遵命!」說完他便匆匆退出了側殿。
經過昨晚,諸楚姬又重新盤算了一下,她感覺諸景與林天祺似乎也有所牽連,雖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但是為了防備林天祺又生其他陰謀,她也只能先讓諸景遠離京城,這樣也可避免諸景礙她的手腳,畢竟她不想因她而牽連無辜,能避免他人不受傷害,則儘量避免。
「楚姬,你把駙馬支開,是否有事要與寡人商談?」突然諸敬燁在她耳邊說了句,諸楚姬一怔,忙緩過神來,她微微笑著說道:「父王英明!」她一手撐著茶案站起了身來,走去拉開珠簾一探,便又回過身來,對諸楚安與諸敬燁說道:「其實駙馬也沒什麼不可以聽的,只是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楚姬是不想讓駙馬受牽連。」
諸楚安聽她如此說,亦是稍稍一怔,他不明所以的盯向她,卻見她又道:「 對與操練新增兵力之事,楚姬認為是必要的,只是得暗中進行,而且人不易多,要少而精。這些人不但武功要高,頭腦也得相對的敏捷,最重要的是死忠。這樣既不會正大光明的與趙國對敵,也不會叫他國有所防範。若周、趙國戰後,不管哪國勝出,諸國必定得先靠向得勝的一國,這樣也可與燕國平衡,不置於讓燕彥手到擒來。」少一國既能少一份提防,也可少一些障礙,往後要如何做,勢必得再看局勢走。
諸敬燁與諸楚安認真的聽諸楚姬分析著,兩人頻頻點頭似乎很贊同她的設想,只是諸楚安心中卻有不甘,突然他忍不住問了句:「是否可以避免與趙國再合作?」
「太子的意思是要與周國合作?」諸楚姬頓時反問,卻見諸楚安皺眉稍做思索之後又道:「這也不是不可以。」諸楚姬自是明白他的心思,莫不是因為趙蜀風,他怎會如此。
諸楚姬抿嘴一笑,便在